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裴晏初在江琼心里的地位有那么高吗,这件事江琼连卫冉婷都没说,反而和她们两个说了。
等顾昭扬缓过迷茫劲,才主动开口:“吃早饭了吗?”
“还没有。”
裴晏初从脑海里扒拉出这方面的记忆,和顾昭扬咬耳朵:“她故意的,她昨晚问江琼吃什么,江琼说和我们吃,她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和江琼一起吃饭。”
心机。
闷骚。
扰人清梦的坏蛋。
裴晏初一句一句低语,气息扑的顾昭扬有些耳热。
顾昭扬不动声色撤开身子:“小公主来点早饭好不好,这种简单的事情对小初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
裴晏初被夸爽了,无形的尾巴摇啊摇:“那当然。”
小公主很有私心的没问江璨的喜好,没想到江璨压根不接招,她看江琼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小公主坚信,江璨是比江琼更烦人的存在。
她不悦:“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会给她下毒吗?”
“我是很讨厌她,但她把江琼当什么,试毒内监吗?”
坐在车上,裴晏初没压抑声音。
副驾驶的江璨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没接话,坐在裴晏初身边的江琼一巴掌呼过去:“你才太监呢。”
没防备,裴晏初顺势倒在顾昭扬怀里。
眼泪说来就来:“我好疼,昭扬姐姐,她打我。”
江琼嗤之以鼻:“我压根没用力。”
裴晏初拉着顾昭扬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是心疼,姐姐,我为她打抱不平,她狗咬吕洞宾。做好人好难,好寒心。”
越说越伤心,居然真的哭了。
江琼:???
没事吧朋友。
什么时候变哭包了?
疯狗变绿茶小狗。
顾昭扬没察觉另外三人的视线,努力把手抽出来。
不是,说了多少次要注意距离注意距离,这是能随意按的吗,这是外人能碰的吗?
粉色从脖颈蔓延到面颊,顾昭扬终于把手抽出来了。
江琼奇怪的看她一眼,把裴晏初拉起来,怕她再说什么“同性恋”的话,没像以往那样亲近。
顾昭扬熟练的从口袋拿出手帕,帮小公主拭泪。
手帕还是前天在古镇游玩时买的。
青色的手帕,绣着小兔子,小公主直夸可爱。
因为洗过,带着洗衣液味和顾昭扬的味道。
小公主表情怪异,扭曲了一瞬,因为江琼趴在她耳边说她变态。
她哪里变态了?
想多闻闻顾昭扬的味道,怎么叫变态?
这是顺从本性。
……
江璨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
备忘录里满满的全是今天的计划,顾昭扬看了也不由得夸了句。
小公主不乐意,银行卡加江琼加顾昭扬夸她,三件事累加在一起,小公主看江璨愈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江璨看在江琼和裴苇的面子上没多说什么。
江琼想着另一件事。
她和裴晏初独处时,忍不住问她:“裴小狗,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
裴晏初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确定顾昭扬没回来,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保证不和她说。”
江琼有模有样的竖起三根手指。
“我感觉昭扬姐姐喜欢看我哭,虽然不理解,但是我一哭,再大的问题都会化解。”
江琼若有所思:“眼泪是你对付扬扬的武器是吧。她一哭,全世界都输了。”
裴晏初想骂人:“狗女人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