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七点多。
昨天晚上醉的太快，林多稚后来嘲笑她的话她没看到。
【聪明小林：刚才打游戏呢，你不是打电话告诉我不能看吗，怎么又突然好奇了？】
【聪明小林：是不是因为链接在小孩手机上，你看了片段后抓心挠肝好奇后边的故事发展，不好意思找她要？】
【聪明小林：？？说中了？恼羞成怒不理我我了吗？】
【聪明小林：quel est le problèmechérie, a va】
顾昭扬叹气，顾昭扬长按翻译。
她没敢走太远，怕小公主找不到她一气之下去second，就坐在一楼大厅休息。
太阳穴隐隐发痛。
酒精真是个糟糕的东西。
微信弹出来一条消息：
【pn：姐姐。】
顾昭扬试图从这两个字里读出小公主的情绪，未果，带着早餐上楼了。
虽然她半点没冷静下来，甚至越想越气，但她也不对。
小公主现在的性子大多是因为自己的纵容养成的，她没有及时发现并帮小公主改正就算了，还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开门后，顾昭扬放下早餐，发现裴晏初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裴晏初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也有些肿。
顾昭扬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占有欲控制欲，明明是她没教好，都是自己的问题。
她跪坐在沙发边，看着用纸轻轻擦拭小公主的泪水。像开闸的水龙头，怎么都擦不净。
“我的话太严重了，小初，姐姐又没控制住情绪，我和你道歉。”顾昭扬轻声说道。
裴晏初抬起头，看着顾昭扬，眼中充满了委屈和煎熬。
“对不起，我不是坏孩子，你不要那样说我好不好？”裴晏初哽咽着说道：“我不该不听话，我会尊重你，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不要对我失望好不好？”
顾昭扬将裴晏初拥在怀里安抚。
小公主啜泣着，感受着她的温暖，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眼底浓雾翻滚。
她错了，她的占有欲不该表露的太明显的，但这次似乎不只是占有欲的事。
按照顾昭扬的性子，如果不是触碰到她底线的事，她是不会这样生气的。
到底是哪件事呢？是她溜出去看酒吧，是她咬了顾昭扬，是她没给顾昭扬穿衣服，还是她要顾昭扬纹身？
换成平常，第一第二件事她哭一下撒撒娇就会过去，第四件事顾昭扬也会拒绝，但语气会温和许多，还会循循善诱教导自己。
那么就是第三。
小公主满脑子问号，为什么？她们两个明明那么近，她也没乱动，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想不明白，小公主选择搁置，交给未来的自己。
她哑声开口：“我饿了。”
顾昭扬松开她，将早餐端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三明治，培根，牛奶，油条，水煮蛋，和一份馄饨。
好奇妙的组合。
小公主暗暗瞥一眼顾昭扬，猜测她也蛮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没胃口吗？”
“没有，我就是在想，你会不会想知道你喝醉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