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劲,就当锻炼了。”荆筱边说边开门进屋,“对了,我和队长提了修房的事,他会帮咱们想办法。你想要啥样的房?”
提起建房,荆筱眼里闪着光,前世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嘛。如今虽回到乡下,一切又从头开始。
好在如今盖房不需繁复手续,随心所欲。
她要个大院子,最好还有口池塘,栽满荷花,夏日赏花,秋来挖藕,想想就美。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詹浦对房子没啥特别要求。
“那就照我意思来。”荆筱乐呵呵地说。
“有要帮忙的尽管说。”詹浦只这一句。
“行,保证不让你闲着。”荆筱扬扬下巴,“哦,我打算明儿去县城一趟。”
“我跟队长说一声,明天就不去工地了。”
“你看着办吧。”荆筱自信满满,有了“金手指”,还怕养不活一个男人?
县城里,段孝民在破旧租屋里独酌,微醺中满脑子都是和荆筱的过往。紧接着,荆筱与段聪玲言笑晏晏的画面涌上心头,越想越不甘。
明明他与荆筱情投意合,怎奈荆老太太嫌贫爱富,硬生生拆散了他们!
若两人顺利结婚,他携荆筱来县城打拼,凭荆筱的关系,早该攀上段家高枝了。
何至于因一点差错被上司痛骂!
没错,这几天他因走神出了岔子,上司不满,他才得以借酒消愁。
不甘与怨愤越积越多,他迫切想要利用荆筱搭上段家,且因得知荆筱与段家的关系,他开始轻视当前,认定老板不过尔尔,将来攀上段家,说不定老板反过来巴结他。
段孝民想着不由失笑,笑过后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掐指算算,离上次返乡已有些时日,母亲音信全无,不知进展如何。
这样的憋屈,他一刻也不想再受。
左思右想,决定回去打听个明白。
次日清晨,詹浦陪荆筱前往县城,首要之事便是去警局报案。警察无奈道:“同志,你的情况确实值得同情,但这并未对你造成实际伤害,且你无法提供确切证据证明是段同志散布的谣言。”
“所以,你们不管?”荆筱皱眉。詹浦也说:“他多次骚扰我妻子,已经对我们造成了影响,希望你们能处理好。”
“还骚扰?”警察闻言严肃起来,“同志请放心,我们会严查到底。”
“那我们等消息。”
离开警局,詹浦关切道:“筱筱,段孝民又干了啥?”
昨日荆筱只谈建房,根本没提段孝民。
“倒也没啥大动作,但唆使家人抹黑我,我得表明立场,不然他会得寸进尺。”
“为何昨晚不说?”詹浦拧着眉,妻子遭人诽谤,他却一无所知。
“昨晚不是在说房子嘛,况且这点小事……”荆筱不认为每件事都得依赖詹浦。
正说着,段聪玲迎面而来,见状疾步上前:“筱筱,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