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两者都有可能？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封衡如今是真正演示了什么叫千依百顺，无条件的包容呢。
如今他都顾不上手臂上深深的牙齿印，还有那残留的口水，而是非常主动体贴的到了浴室，然后给心爱之人端了一盘热水出来。
随后他卷起了白色的袖口，亲自将热水端到她的面前，让她泡泡脚缓解一下疲劳。
他知道她一直以来睡眠都不好，甚至是很难入眠的那种，每天都要泡泡脚才会好睡点。
这是他以前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的事，估计就是因为家庭原因导致的吧。
毕竟摊上那样的父母那样的家族亲人，从小到大就生活在一个不被爱还被诸多嫌弃和厌恶她的氛围下，没有造成心理扭曲只是单纯的睡眠不好就算幸运了。
换做其他内心承受能力差点的人，估计都要自杀了吧？
舒瓷看着眼前的人熟悉的操作，替自己放水泡脚还有替她轻轻按摩的样子，心里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她觉得它做得太好了，他们不过就是契约婚约还没正式领证的那种，可是这个男人却似乎把她当做了真正的老婆来对待？
其实她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会做到这个份上。
她就当作是为了孩子才这么做好了，这样才能少点感动少点心虚。
毕竟自己怀孕十月也是好辛苦的好吧，他这么对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还是控制不住在意了。
封衡原本还非常自然而然的替她轻轻按摩来着，因为怀孕他不敢太过用力还在琢磨着力道的时候，听她冷不丁这么一问……
还真的是有点愣住了，被问到了。
这样他怎么回答？
“我对你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是我老婆。”
“呸，谁说我是你老婆！那是契约！契约！而且还没领证的！”
舒瓷听到“老婆”这个词后。忍不住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明明她心里喜欢的人不是他，可为什么会对他总有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契约就契约，没领证就没领证吧，反正我只认你是我孩子唯一的妈，我唯一认定的老婆。”
对于封衡来说，那一张纸的证明都是虚的，最多也就是起到法律保护作用，根本无法控制人心。
他喜欢她想对她好，发自内心的好根本不会因为有没有结婚证来受约束和控制。
无论是不是契约，那不过就是一个理由一个借口罢了。
他想对她好，想对她负责的话，一切只会跟随他的心而走，而不是跟着一张证书，一个契约而走。
“还有，你别总是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孕妇，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天知道他今天发现她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该面对着舒家那些人渣，万一被故意推倒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