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地方。”
温栩之冷不丁开口，接下来想起叶欣怡说的话又急忙解释：“并不是说我对你有多了解的意思，只是很惊讶……”
“你的确对我很了解。起码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我所有的房产你都去过。”
顾寒宴这话让温栩之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之后，脸颊迅速升腾起红晕。
顾寒宴说的是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这件事的确无庸辩驳。
那时候两人关系还算好。
相比起情感上的交流，其实多数时间都是肉体上的沟通，那时候顾寒宴对温栩之已经有隐隐的情绪，可是顾寒宴没有说明过，只是带着温栩之去过很多地方。
出差也是带着温栩之。
日常也是和温栩之在一起。
更别提他所有的房产都带着温栩之去过，两人甚至也在里面住了有一段时间。
“回想起那段日子，其实还觉得不可思议，我对你真的有十分充足的耐心，好像永远都不会疲倦。”
顾寒宴说起这话让温栩之不安，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对往事的追忆。
温栩之不想去讨论这件事，只想让自己回到正题。
于是想要说起林盛明，偏偏刚开口就被顾寒宴打断了。
“我和你说起从前的事，并不是要绑架你去做什么，只是希望你考虑一下，我们两个之前也是有过很好的时候的，为什么要因为一点点的误会就放弃这些呢？”
顾寒宴看向温栩之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些许诚恳，是温栩之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没了言语。
过了很久的温栩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明知道我们两个早就不合适。”
“顾寒宴，不仅仅是因为过去你对我的误会，更是因为这段时间来发生了的所有，你真的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之前吗……”
说到最后连温栩之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说出一个句号，还是应该对两人的关系做一个新的界定。
温栩之想过给顾寒宴机会，可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很艰难，做出任何一个决定，对温栩之来说都是一次冒险。
“我并不是说我和你之间不可以有什么，但是你要知道的是……”
温栩之比划了一下，试图让自己说的话更加的合理。
“我们两个之间真的经历太多了，很多事早就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
顾寒宴却摇摇头：“不是的，温栩之。”
“只要你想，我们两个就能回去。”
顾寒宴这话像是一计重锤，在温栩之心头重重敲击。
温栩之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同意，只知道眼前男人的神情温柔地让她头晕。
止不住的疲倦感从心头蔓延，却并不是因为无力和难过，反倒是一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