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凉月也对他这点儿很是满意,聪明,但不被聪明误,听话,办事儿还利索。
至于叶贵人怀孕,她想到小贵子话里话外的意思,酸梅,药渣,酸梅一般是有了身孕的妇人害喜时喜欢食用的,至于药渣,应当是安胎药。
这两样加起来,她眼眸微亮,心中升起一个想法。
叶贵人这般张扬吃不得苦的性子,能让她按住怀孕一事儿一直不说出来,只能是这腹中的孩子有些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她想到大皇子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叶贵人看着不声不响的,但真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只等巧儿那边儿消息来时,便可以确认了,现在暂时按捺不住动吧。
这事儿,务必一击必中。
搜查整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晚膳时,才在一个大臣屋子里搜出来了匕首,匕首被找到,大臣大惊失色,当场就被邑指挥使拿下,然后听审。
匕首的大小,刀刃的弧度尺寸拿到熊面前跟伤口对比,果然能对上,这下,也确定是这名大臣所谓。
秦司珩坐在案几前,眼神冰冷地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大臣,只见他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一只手的弧度有些扭曲。
此刻整个人颓丧地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朕问你,你可还有话可说。”
这位大臣乃是两年前入朝为官的,平日里不显山显水,为人也十分低调,倒是看不出来,居然是行凶之人。
秦司珩把玩着匕首,冰冷的匕首上泛着冷厉的光泽。
他的眉宇间充满了郁色,见大臣依然选择缄默不开口,当场呵斥:“不说话,就给朕拖下去打,什么时候肯说话了,再停。”
这就是要把人活生生给打死了。
大臣当即激动,“要杀就杀,何必折磨我!”
“你还有资格同朕谈条件?朕问你,为何要做这件事儿,是你自己所为,还是有人命令你这样做。”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任何人唆使我。”
秦司珩压低了声音,“你可要想好了,行凶,意图伤害皇子,这样的罪名,你能否承担得起。不光你,你的族人,你的家人,通通都要陪着你一块儿受罪。”
这话一出,大臣脸色更白了,“这事儿只是我一人所为,为何要牵连我的家人!”
“出了你这种大逆不道的人,你的族人,往后二十年内,不得科考。聂敬,你能走到今天,足以证明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办聪明事儿。”
聂敬想了想,嘴唇嗡动,最后还是什么都不说,把眼睛一闭。
“好,朕得到消息,你娶妻三年,至今也没有一个孩子,但只可惜,你的孩子也等不到出生的那一日了。”
“孩子?”聂敬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司珩。
“对,孩子。你妻子已经有孕三个月了,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孩子能不能活,全看你如何说,说多少了。”
秦司珩继续不急不缓的开口,眼睛牢牢地看着聂敬的脸色,只见他挣扎半晌,抬头看向秦司珩,“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