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瞧着不像啊!
过了好些日子,这野菜的风波才彻底过去。
如月阁。
“这野菜确实不错。明日不要上了。”闵氏用完膳,在婢女的伺候下净了手,淡淡吩咐。
“老奴听闻,这些日子各处争相模仿这望月阁的吃食,太子爷反而还不太开心。”许嬷嬷递过一杯茶。
闵氏笑着摇了摇头,“过犹不及。”
不过野菜吃着确实好,但什么东西吃多了也会腻不是?
“对了,郁良媛那儿如何了。派去的嬷嬷可跟她说了注意的事项。”
许嬷嬷说起这事儿有些生气,愤慨道:“郁良媛那边儿说,郁家会找一位嬷嬷来,就不劳烦太子妃娘娘你了。”
“哦,那便算了吧。”闵氏倒是不生气。
“他们还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她也不想想,若是娘娘你当真不准她生,小郡主是如何出生的,这防贼似的防我们,也不知道防错了人。”
闵氏往手上涂了膏子,不在意地开口:“我也不是恶毒的性子,只要他们安分,生个孩子又如何。但若是不领情,我们也不需要操这份儿心。”
自从怀孕后,郁良媛只觉得胸口一团儿火在烧,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整日里一个不顺眼的事儿,就能让她发火起来。
太医看过后,只说她肝火郁结,喝点儿降火的药也就罢了。
郁良媛自个儿把这一胎看得十分要紧,一听说是药便不肯喝了。
饶是太医说对孩子无害,她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喝。
今日不过是婢女打碎了一个茶盏,便又大发雷霆,让婢女跪在门口不准起来,非要跪够两个时辰为止。
照水看了一眼外头跪着的婢女,掀开帘子进门儿劝说,“主子,奴婢瞧着她知道错了,不如让她起来吧,这若是跪坏了,可如何伺候主子呢。”
郁良媛面色沉沉,“不行,这些没眼色的东西,不罚是不知道好歹的。别以为我是好脾性。”
照水劝无果,只能怜悯地看了一眼外头跪着的婢女。
两个时辰真切地跪下来,这腿往后可就废了。
外头突然传出声儿来,“你为何跪在这里。”
赵前:“主子问你呢,起来回话。”
婢女站起身,怯怯道:“奴婢奴婢做错了事儿,郁良媛责罚奴婢。”
“跪多久了。”
“奴婢”婢女支吾了半天,心中怕了郁良媛,不敢说出口。
赵前给她使眼色,“主子问你话呢,你照实说。”
“奴婢跪了一个时辰了。”她揉着膝盖,面露难色。
秦司珩看着她站起身好几次都快要跌倒的样子,眉头紧蹙。
屋内的郁良媛暗道不好,忙由着照水搀扶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急忙出了门儿,先是给秦司珩请安,然后扭头瞪了那婢女一眼,“太子爷怎么来了。刚才这婢女好生不懂事,居然打碎了一个妾婢喜欢的茶盏,妾婢不过是生气罚她跪了一炷香的时间罢了,哪里有她说的那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