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和白鸟刑警,慎重的阐述道:
“根据我这边收到的线索,犯人恐怕是村上丈。”
“村上丈?”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神情逐渐凝重。
小兰看看小五郎又看看目暮,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村上丈是谁?”
“他是独来独往的发牌员。”
目暮警官看向小兰,平稳的讲述道:
“十年前,他杀了人,直到一周前才假释出狱。”
目暮警官在上衣内侧口袋取出照片展示在众人眼前,冷静的阐述道:
“这就是十年前的村上丈。”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抬头看着照片,诧异的发现了
硕大的牌桌前,人群聚集,纸醉金迷,中年男人、村上丈穿着纽扣式无袖马甲、白色衬衫、领口佩戴黑色蝴蝶结、身材较瘦、用左手发牌。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目光锁定村上的左手,在心里惊疑不定的思虑道:
“惯用左手?
米拉明明看见犯人惯用右手,难道村上丈为了隐藏身份、特意使用了不熟练的右手发射弩箭?
不,不对。
若是村上想要隐藏身份,没必要故作玄虚的留下暗示自己是村上的线索。
若是我所料不差,犯人另有其人。”
“村上丈他确实有理由恨我。”
毛利小五郎深深的看了一眼照片,双手插裤兜,思绪复杂的看向了宫野明美找人装修的暖色天花板。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稍稍回神,转头看向小五郎,疑惑不解的打探道:
“为什么他会恨小五郎叔叔?”
“因为是我逮捕了他。”
毛利小五郎古井无波的看向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直至下一秒。
“爸爸!”
小兰略显激动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双手虚握垂落两侧,打抱不平的述说道:
“村上丈怎么可以因此报复你,刑警抓犯人不是天经地义嘛!”
“话虽如此,不过”
毛利小五郎低头看向洁白的瓷砖,借此避开小兰的视线,言语充斥着迟疑的意味。
白鸟刑警微微抬头的看向天花板,若有所思的回忆道:
“我也听说了村上丈的案件,他被逮捕之”
“白鸟!”
目暮警官神情肃穆的看着白鸟刑警,不容拒绝的吩咐道:
“不要提起那件事情。”
东方皓月、工藤新一、小兰和阿笠博士闻听此言,诧异的看着目暮警官,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严肃。
白鸟刑警尽忠职守的闭口不言。
毛利小五郎目视前方的看着紧闭的庭院大门,左手横跨小腹,右手虎口托住下巴,难以理解的思虑道:
“问题在于为什么村上丈不袭击我、而是袭击跟我相关的人?
既然他痛恨我,那么直接来找我报仇不就可”
“他大概想要折磨你的意志。”
目暮警官凝神注视毛利小五郎,语调低沉的描述道:
“就像是用棉线逐渐勒紧你的脖子。”
毛利小五郎神情越发凝重,并未言语。
工藤新一双手插兜,平静的看着小五郎,理智的打探道:
“小五郎叔叔,你认识的人里面有谁的名字含有十?”
毛利小五郎尚未回应。
东方皓月双手插兜,纯真质朴的看着小五郎,一板一眼的提醒道:
“犯人的下一个目标多半是你认识的名字含有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