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走到今天，我做的每一件事，犯的每个错，都是必不可少的。”
“尤其是跟凡哥……”
说着说着，宋泽尧忽然顿住了，脸色也变得非常严肃，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大事似的。
秦大爷看到宋泽尧忽然变了脸色，还像石雕一样一动不动，伸手在宋泽尧面前晃了晃，
“尧尧？”
“怎么了？”
宋泽尧像机器人一样，一点点把头转过来看向老爷子，仿佛忽然想到什么非常可怕的真相一般说道：
“爷爷，我忽然意识到，我凡哥现在的感情问题，似乎有不少问题啊！”
“我之前为……为了黑他，了解过不少他在龙都的事。”
“我跟龙都那几个姐姐纠缠不清，现在又跟柳茜茜走的那么近。”
“他……他不会完美继承了我爸的渣男基因，最后会成为一个渣男吧！”
秦大爷听了宋泽尧的发问，并没有理解回答，而是反问道：
“尧尧，你觉得你是渣男吗？”
“额……”宋泽尧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他因为自己的出身，天生有非常大的优势。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宋泽尧也不例外。
他虽然没有被小头控制大头，搞什么泡酒吧带妹回家乱七八糟的事，
但是他刚刚二十四岁，已经谈过十来个女朋友了。
甚至还让三四个人怀孕过……
以前宋泽尧不觉得有什么。
他因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不能用钱或者用地位去诱惑、恐吓别的女孩跟他交往，他也算是自由恋爱，
年轻人，
跟着自己感觉走，
看到了，感觉很中意，就去追求。
时间长了，没感觉了，就分手。
有问题吗？
宋泽尧觉得没问题。
但是现在被老爷子一反问，
宋泽尧跳出自己，用他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秦凡的心态看他以前的感情史，
宋泽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我……我不算专情的人。”
“话说爷爷，我……我以前交女朋友，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