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场的时候发现,那些国家居然联合了起来,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老杂毛看形势不对,果断以毋庸置疑的态度实行死亡序列原则,将他们留下断后,自己则是抢了青玉小剑就跑。”
“作为队里战力第一人,跑了,你想想那支队伍,跟多国联军比,要气势没气势要实力没实力,怎么打?”
“最后被屠戮殆尽,只有陆其平勉强逃走,重伤离开。”
丰狂倒吸一口冷气:“老陆怎么会这样做啊这样的人能当浙大校长???”
诸葛行军伸出手,拦住了丰狂的话头:“听我说完。”
“但他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青玉小剑上交,然后只身一人去每一个被他卖掉的人的家族,承担一切对方的责难。”
丰狂脑子已经快要烧掉了:“这又是做什么?演戏博同情吗?”
“并不是正如我之前所说,他行事不择手段,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是东煌人。”
“所以,当事不可为时,他知道,必须要将青玉小剑带走,否则死也是白死。”
“我们并没有责怪他出卖这些队友,我们只是觉得他卖的太快了,太理智了,理智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因为神观戏里面发生的一切,会被祂投放在参与者的家族或是亲人身边供他们观看。”
“所以当我们看见他干脆利落的跑路,加上我的两位叔叔受尽折磨而亡之后,就开始叫他老杂毛了。”
“一开始正大光明的叫,但是被打了几顿,后面又气又不解,就偷偷叫。”
“直到他来我家,说要我去他的学校里上学,再加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才明白这老杂毛的想法。”
“只是叫了太多年了,顺口了不好改。”
丰狂恍然大悟:“我现在才明白,你俩是师徒关系?”
诸葛行军一头雾水:“我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
丰狂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诸葛行军总是告诉丰狂老陆的想法,还有他可以随意进出老陆的办公室,以及在老陆面前轻松自然地姿态。
懂了,全懂了!
“我家对老陆的态度比较奇怪,一个是因为我们的叔叔确实因他而死,我家老头儿是很难过的。”
“但是呢,我们家族又明白,当时那种情况他这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所以嫌弃归嫌弃,但还是很尊重他。”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正确的事情甘愿承担骂名的。”
“老杂毛抢来的那把小剑你也看到了,他就凭着这把剑,连续七年神观戏全胜,为东煌做出了极其巨大的贡献。”
“说来也挺逗的,那些针对浙大的各方派系,很多就是以他害死了那么多人为理由,正大光明对他下手段的。”
“在他之前,浙大遭受的那些磨难,都是阴着来的,不像现在,一切摆在台面上,哪天谁想搞一下浙大,就说校长陆致知有失德行,这样子的人怎么能教的出好学生等等理由,去剥夺浙大的资源。”
“有的家族他实在是家里没有因他而死的人,又没有好的理由搞他,就想办法收编那些因他而死的人的家族,或者是借一个为了正义的名头,各种恶心他。”
“你以为老陆不气啊?”
“他只是太理智了,从始至终都知道对于自己来说,对于东煌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变强。”许久未说话的黄正英轻轻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