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才将我拉进那里吗？”
“甚至改造了我的身体，面对无数鬼怪。”
“只因为你的领主时日无多，你想完成他的遗愿吗？”
“我……有的选吗？”
楚南星越说越委屈，憋在心底的多日的话，像洪水般涌了出来。
凌夜心口猛地揪了一下，一把将楚南星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早一点查到……绝对不会将你裹挟进来。”
他紧紧地搂着楚南星，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子里。
“我会保护你，用我的一切护你周全。”
“我会尽快解决这个世界，让你回到原本的生活。”
即便到那时，两个世界永隔，我再也见不到你。
凌夜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楚南星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助的心让他贪恋凌夜的怀抱。
“那……那个世界塌了怎么办？”
“领主救过你，拯救人类又是他的心愿，你……”
你舍得吗？
如果只能二选一，你会放弃恩情，选择我吗？
楚南星紧抿着唇，硬生生压下了心底的疑问。
他不想让凌夜为难，毕竟他没有证据证明，领主是恶人。
更没办法在不清楚真相的情况下，诋毁凌夜的救命恩人。
凌夜察觉到了楚南星的欲言又止，和极度的不安。
他轻轻的抬起楚南星的脸，心疼的擦掉了他脸上的泪。
“救命之恩也好，人类延续也好，都是我的事。”
“从一开始，那就不是你的使命。”
“而且……”
凌夜停顿了一下，望着那双满是破碎感的双眸，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哪怕是忘恩负义，毁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