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教它们?”
小松子:“打不得还说不得么?它俩每天闯祸,憋得我心里难受。”
“是该说教说教,可它们听不懂啊。”
安小允见小狼在笼子里撞——它现在已经有她膝盖高了。
这半大狼崽子凶神恶煞的,现在已经会偷鸡摸狗了,以后长大些,怕是要拦路打劫。
安小允拧起秀眉:“先关一天吧,金卯快到天宁了,拿他的东西给他玩玩。”
小松子就去找金卯的里衣。
这薄布绸子搭在椅子上,该是王爷坐在这里时抱着嗅完等着下次还要用的,小松子面无表情的拿走。
突然,他表情古怪的停下来,摸着布面上玩意,眸光先是一呆。
接着他恍然大悟。
王爷莫非把金卯的衣裳拿去揩浆糊?!
这也太多了吧!
他从哪里弄来的浆糊啊?!
小松子冷哼一声。
“哼。”
老婆才消失两个月不到,就拿人家的里衣当抹布了。
怪道是,都说皇家薄情,可见这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小松子把脑袋一扬,抓着里衣来到笼子边一股脑丢给小狼。
“安静做窝。”
小狼鼻子一耸,扯着嗓门悲愤的嚎了一声,接着就叼着里衣,在笼子里撕咬起来。
小松子见状,赶忙找到桑加。
桑加因为王爷不在,压力骤降,脸色就格外的好,每天闲暇了就来找安小允玩。
两人在花园里喂鱼,听到脚步声,纷纷侧过头来。
“小松子,你怎么了?”桑加见他一脸惊慌,问道。
“贵妃娘娘养的狗崽子不认他了,我把他的里衣丢进笼子里,被小狗撕得粉碎!”
桑加放下鱼食碟子,疑惑道:“听齐叔说小狼有些记仇,赞普以前拿尺子打它屁股,它自从以后就和赞普对着干……那衣裳是从哪里拿的?”
小松子:“寝房门关了,我在王爷书房找到一件。”
桑加失笑道:“衣裳沾了赞普的气味,它一定要撕碎的啊。”
桑来到笼子边,看到那残破不堪的里衣上的痕迹,尴尬的把衣裳挑走。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一脸单纯的小松子和安小允,然后叫人把衣裳丢去灶房。
安小允懵懂道:“桑加姐姐,那衣裳上有东西。”
小松子:“浆糊。”
“果真?王爷拿金卯的衣裳擦浆糊?”安小允下意识看向桑加。
桑加一脸稳重,微笑道:“对,浆糊。”
于是金卯回来这天,安小允一把将他拉到暗处,小声蛐蛐。
“你不知道,你走这些天,王爷变心了!”
金卯眼神一凛,朝四处看了看,拉着安小允蹲下:“细说。”
安小允就把贺寅拿他里衣擦浆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而后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我就说男人变心快,你一走他就不爱重你的物品了,你、你怎么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