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荡漾,他看着灯影跳窜。
“够了——”
金卯气息散碎。
“贺寅,够了。”
他后来哭了,骂得极其难听。
贺寅咬他后颈骨。
水凉透了。
一直有滚烫的东西拉拽着他。
次日。
金卯下床时痛苦的扶着腰。
昨夜他被贺寅洗干净后就被迫穿上了贺寅的里衣,他整个笼罩在带着贺寅气息的宽大衣袍中,敞下来的胸膛上有绵亘的暧痕。
乱糟糟的。
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处的皮肤颜色正常。
这种疯狗似的占有标记正是贺寅的惯常手法。
每次都要在他身上留下一身烙印才罢休。
金卯艰难的穿上裤子,这才脱下贺寅的里衣,扬手,朝站在门口的人扔去。
贺寅端着熬出油的米粥,配着爽口的小菜,歪头躲过飞来的衣物。
“我给你熬了粥,先吃点再躺下歇歇……”
金卯:“下次再无休无止的,我会阉了你。”
他抬头看着贺寅:“畜生。”
贺寅厚着脸皮过来:“没听说哪家男人看到这么娇的媳妇能把持得住,这里若是个僻静无人的山居或者荒无人烟的石洞,我还能更畜生。”
他在金卯脸上亲了一口,眼底餍足渐渐被一抹情动冲开,喉结滚了两下。
金卯定定看着他,眼神冷冽:“憋着,敢再碰我一下,我去大街上裸奔。”
贺寅连忙勒住满心欲念:“气什么呢?这又不是我能做主的,要不你自己跟它商量,叫它不要这样贪婪。”
金卯身上是香的,那种淡淡的体香,别人要凑近才能闻到。
贺寅隔着三里远就闻到味儿了。
这会儿香味正浓,迷得人口干舌燥。
“心肝,亲一下吧。”
贺寅看金卯眼底不悦,只得压下满心骚动,放下食案,抢过金卯的外袍,轻手轻脚的伺候他穿上衣衫。
期间自然免不得要动手动脚。
金卯太阳穴暴跳。
穿好衣裳,贺寅又给他穿鞋,将食案递来。
“粥太烫了,放了一会儿,这下温度刚刚好。”
“砰——”
金卯把食案掀翻,面无表情的错开身向门口走去。
贺寅望着扑洒一地的粥菜碎瓷:“金卯,这些东西砸碎在地上的声音不好听。”
“你生气可以打我,别砸碗,我不喜欢看到破破烂烂的碎东西,不吉利。”
金卯抬脚就把摆放在门口的瓷器踹倒,又碎了一地。
他回头看着贺寅,细声道:“这就讨厌了?还是说,就这点程度你就受不住了?”
贺寅眸光沉沉,笑了笑:“哪能呢?你要是不解气,把我的尊严的随便踩地上玩。”
“但那些离开的心思或者逼我放你走的行为还是少做,我虽然不会生气,但你若是把家败光了,我会抽你屁股。”
贺寅向金卯走来,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哥哥,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方法让你哭得抽噎。”
“现在立刻,给我躺回床上,你用这样子跑出门,别人会骂我贺寅不懂心疼枕边人。”
金卯选择性耳聋,自顾自走了。
手刚碰到院门,忽然被对方摁住。
那压迫性的身高在金卯背后落下一片阴影,呼吸间灼热的气息扑了他满颈。
“你总是想往外面跑,干脆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
说好晚上更的,我这个时候就更了,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