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虽然极在意温然,但实际上对温然病情、身体状况的了解,不及季决明这个日日跟着温然的人。
温母把汤往温良那边推了推:“他喜欢喝就给他喝,谁教你忤逆主人家了?”
季决明冷着一张俊脸没说话。
温良喝完汤就往嘴里塞东西,看的温霏心惊。
“哥,你胃这么吃受得了吗?你听决明哥的话,别吃了”
温良说受得了,他胃口好的不得了。
吃完饭温良还要吃甜品,刚把半个肉松小贝拿起来,季决明什么都不管的直接握住了温良的手腕。
明目张胆的制止温良,声音透着寒意:“别吃了”
这是季决明第一次在温父温母面前表露特别明显的态度。
温良咽了咽口水,顺势把肉松小贝给了季决明。
然后自己转身拿起来一个更大的:“我吃肉松大贝”
季决明都差点气笑,他不知道温然怎么敢的。
他还是拦着,果不其然小少爷开始发作:
“你长本事了,居然管着我吃东西,你是不是想挨罚?”
“我去领罚,你别吃了”
温良差点噎住,这家伙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他只是想装病把季决明唬去隔壁市找教授去。
这办法总比季决明挨一顿鞭子好吧。
温良手没法动,屁股抬起来探头咬了一大口。
反正也是装病,做足样子就可以了,温良终于歇了神通,一顿饭才得以安安静静吃完。
等季决明和温良回到温良卧室时,季决明裤子口袋里的焦糖花生已经化成了脱了衣服的花生。
温良进门就往他裤子里掏。
“好不容易给你顺点花生吃,你一粒都不吃,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吃我吃!”
季决明捏住温良手腕,直接抱起他塞到沙发上。
在外人面前他们要避嫌,要演出主人和狗的默契。
季决明低头舔了舔温良刚刚碰到花生残留在手心上的焦糖。
舌头在手心留下酥麻。
季决明想,关了门他也是狗。
不过是个想把主人吃干抹净的恶犬。
他不用避嫌,不用装作漠然和疏离,反而是像这样,舔弄少年的全身。
“然然,为什么没告诉温董,我们在一起的事”
还不是不舍得你挨打。
温良推了推把他往沙发角落里挤的没法动弹的男人,“我得再考察考察你,连个肉松大贝你都不让我吃,这要是让你把我男朋友的身份公之于众,身份坐实,你不得让我天天喝水充饥?”
季决明神色肃穆,他知道小少爷的一个习惯,只要他一心虚,就会故意说些气他的话,以转移话题。
季决明没再继续逼问,他催着小少爷去洗漱,出来就让他就着温水吃了消食片。
可没过12点,温良就开始胃疼。
比上一次吃包子还要严重。
他气息长进短出,浑身滚烫,身上像水涝的一样,喉咙像是有火往外喷。
【温良:我只是多吃了一点啊怎么真发病了??】
【886:那碗药膳里不少补阳的,你没发病,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