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听出来了，对方的意思是说，你的后面站着有人。
也确实有人。
婉姐就是。
多少借助了她的力量。
比如最难办的甜瓜执照。
而且，有她的股份在，足以震慑一些宵小。
他打算来个高深莫测，便叹气道：
“唉，我一个学生，哪有那种能力，要不是贵人相助，还不知道要迈过多少坎。”
沈老二一听，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果然背后有人！
就是不知道这人有多贵。
莫非，何家不动手也有忌惮“贵人”的缘故？
他试着道：
“陈总没必要妄自菲薄，贵人相助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至少在江市，就没人敢给陈总使绊子了。”
陈升作出思索的样子，确定的点点头：
“还行，出了江市也没有人使绊子。
到京城参加互联网大会，也遇到很多友好的人。”
对一个从商的人来说，没有比神秘莫测更能震慑他。
不然他可能会有一些奇怪的贪念。
沈老二心中微震，看来这贵人能量挺大。
难怪何家没有下手。
他敢说，现在国内对头条网有想法的数不胜数。
昨晚他稍微研究了下头条网。
这绝对是个现金金矿。
虽说研发投入大，但产出会更大。
比在电视台打广告更方便快捷，还不用应酬电视台领导。
铺开范围也大，还能瞬间下沉到市场终端。
如果头条网没有后台，动手的人必定很多。
可头条网是互联网产品，能找歪的地方少之又少。
仅限于网络文化健康、税务等。
只要这两点没问题，那是完全没有办法找茬的。
不像实业，只要肯下功夫找，怎么都能找到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