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可不敢奢望九爷的爱!我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女孩罢了,你一个神,玩弄我的感情有意思吗!”
他洇红了双眸,哽了哽,弱下声:“漓儿,我没有……”
我气得大口喘气,自嘲笑出声: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你俩这么情真意切你们倒是在一起啊!来招惹我又有什么意思,我也是你们小情侣之间增添情趣的一环吗?
帝九苍,我承认你救过我的命,我承认你对我恩重如山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先前待我确实不错,可是,用感情来欺骗玩弄我,你有意思吗?
对,我是喜欢你,我脑残我爱上以往温润儒雅对我体贴有加的你,但在此之前,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说着,难受得忍不住大颗大颗掉眼泪,既悲伤又愤怒地抬高声质问:
“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们了,你们要这么对付我!你不喜欢我干嘛还要来引诱我,勾得我对你动心!你心里有人了还来和我假模假样的做恩爱夫妻,有意思吗?!
你俩情深似海,你俩倒是找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过日子去啊,你来祸害我干什么?看着我被你们俩联手忽悠得找不着北,你俩很开心吗?”
他见我情绪愈加失控崩溃,一步迈过来抱住我:“漓儿,我没有喜欢别人,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这次是我不好,漓儿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
我憋不住的放声大哭,痛苦地再次狠狠推开他,伤心欲绝的盯着他道:“不可能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相信你了!”
我低头,泪流满面,气急地将手腕上龙骨手链扯下去,扔到他怀里:
“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我是个人,我不是个供你们玩乐的小猫小狗,任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们的婚约,不算了,手链我不要了婚约也不作数了!”
他接住龙骨手链被我吓得脸色煞白,“漓儿!”
我抽噎着厉声阻止他:“你别过来!别碰我!从今往后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帝九苍,我不要你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爱怎么演怎么演!”
“漓儿,你别这样……”他紧张到拿着龙骨手链的那只手微微颤抖,还要靠近我,却被一袭烈焰红裙的女阴差给突然挡住。
谢姐姐看不下去地把我护在身后,面无表情道:“站住,不得放肆!”
他怔住。
谢姐姐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握住我的手腕,冷冷道:“我送你回去。”
我抬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得心脏抽痛,点头答应:“好。”
后来,是那位霸气的女阴差把我带出山洞,一路护送我回家的。
而九苍和莲芯,并没有跟上来。
也对,莲芯受了惊吓,他总要想法子多哄哄人家,安慰安慰人家。
推开家里的院门,我有点撑不住的猛将堵在嗓门的热流咽了下去,昏昏沉沉的走进院子……
月红姐正在紫藤花下开心的荡秋千,见我回来,满脸欣喜的迎过来……然而,路走了一半,她又发现我袖角与裙摆上的鲜血……
脸上笑意顿时全无,月红姐担心的加快步子,扶住我:“这是怎么了?”
下意识去询问我身边的女人,可,一抬头,看见女人的容颜,她又被吓了一大跳:“皇、皇后娘娘!嫂子?!”
赵青阳也被她的这声惊呼给吸引了出来,“什么嫂子?谁来了?”
谢姐姐单手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冷着脸询问:“你、认识本座?”
月红姐突然有点手足无措,别扭地看了看谢姐姐,又有点如坐针毡的一个劲回头往屋里看,故意抬高声像是在给谁通风报信:
“啊,我不认识不认识,皇、皇后娘娘……我就是从前在一个熟人那里见过您的画像,他说,您是、皇、皇后娘娘……”
弯月双环刀哗的一声,架在了月红姐的脖子上,月红姐一惊,吓得狐狸耳朵都瞬间爆出来了,害怕的憋了嘴求饶:“别、别……好汉饶命!”
谢姐姐眉眼清冷的开门见山问:“说,你是在给谁报信!不说我砍了你!”
双环刀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哗啦响动,月红姐吓得腿都软了,闭上眼睛惶恐尖叫,下一秒,一道黑色身影就出现在了月红身侧,伸出骨节修长的玉手,抓住了谢姐姐的刀柄……
是宋堂主!
宋堂主眉目含情地凝望着谢姐姐,哽了哽,可怜低吟:“皇后,别来无恙。”
谢姐姐一怔,望向宋堂主的眼神略为深沉,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潇洒收回长刀,谢姐姐平静吩咐月红姐:“她,身上全是伤,内伤很严重。她的房间在哪?带我过去,我给她疗伤!”
月红姐被吓得有点脑子不清楚,半晌才反应过来:“哦好!嫂子你请,在二楼!”
赵青阳此时也抓住了重点,“怎么回事,怎么又伤了?!”
谢姐姐豪迈地收了手里长刀,弯腰臂上稍一用力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愣是将已经迷糊的我给整清醒了。
她、竟然能把我抱起来?还是公主抱!
身上的疼痛与脑子里的晕厥感让我没有多余精力去思考太多,谢姐姐抱着我,一边快步往屋里走,一边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
“她被人抓了,和另一个莲妖一起。那个人同时对她和莲妖下手,她的丈夫、你们执法堂的九爷只顾着去救莲妖,没管她,她被打成了重伤,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要替她疗伤,期间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不然她会有性命之危,谁敢影响本座,本座砍了他!”
“莲妖、莲芯?”赵青阳大惊:“怎么可能……”
不等他研究出个一二,谢姐姐就已经带我进了卧室并用法术反锁上了房间门。
将我放在床上,和我一前一后盘腿坐好,运功给我疗伤。
她的双掌贴上我的后背时,我只觉有股凉意在背部慢慢化开,逐渐,扩散全身,压住我体内的剧烈痛感……
不久,她忽然沉沉启唇:“不对,你体内,还有样坏东西!”
我羸弱的睁眼双眼,放在膝上的手,手背蓄起了密密麻麻的细碎汗珠,有气无力的问她:“谢姐姐,你说什么?”
她接着施法给我输送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