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这一年来,对兵法可有什么领悟。”
陆安河将茶杯放下,看向殷子胥。
“回仙长,子胥日夜参详,以将《孙子兵法》了然于心。”
“了然于心还不够,还需举一反三,随机应变,很多东西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
“子胥记下了!”
“除此之外,你还得思索你的路!”
“请仙长明示!”
“王道!”
这一个词一出,殷子胥浑身一震。
“非常时期,可行王霸之事,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义,礼、乐、刑、政,四达而不悸,则王道备矣。”
“仙长一言,于子胥如醍醐灌顶。”
殷子胥再次跪倒在地,对陆安河心悦诚服。
“对了,青州的分封国是谁?”
“巴国,巫氏巴姓,名君,曾是青州的最大的部落。”
“他可知你来了青州?”
“应该不知!”
“巴国与大夏王朝关系如何?若有可能,待时机成熟去巴国一趟。”
“好!”
“这一年中,招了多少兵马?”
“十万之众!”
……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在陆安河的面前,殷子胥就像是一个乖乖学生一样。
“对了,婉蓉妹妹何时离开宁家的?”
“唉!”宁有才听到陆安河问自己,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半年久已!”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派人通知我?”
陆安河看着两人,神色微怒。
“仙长,我们派人了,根本找不到,而且缥缈峰,还没靠近尽皆丧命于妖兽之口。”殷子胥也是说道。
“罢了,此事我也有错!待我去域海之后,再打探她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