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满酒。”
吴用管是当即大喜，立马呼喝，指挥身后众人将酒满上，端到护卫们手里。
过不多时，在场包括践行的吴用等人和马车里的陈雪她们在内，数百人皆是端着一碗灵酒。
倒满灵酒时，风强和风梁趁机塞了几个装满灵蜜的储物袋给张少锋等人，算是离别前的赠礼。
小妮则是喜滋滋地捧着一碗灵蛇莓汁，她年岁太小，小娃娃要学好，这是上官小雅特意准备的。
小雅姑娘望着高头大马上的张少锋，眸光迷离，情不自禁道：“少锋，临别之际，做诗一首！”
张少锋顿时有些龇牙，这不是让我再次剽窃么？
他还没有作声，众护卫纷纷跟随起哄：
“就是，总教头，听说你是魁首……”
“对对，文采少有人能及，人称神……”
……
“好吧！稍等片刻！”张少锋苦思冥想，陡然间，几只肥硕的灵禽飞过，留下声声雁鸣。他抬头望去，像是有什么东西飘落，越来越多，伸手接过有些冷意，这是下雪了，来到神恩的第一场雪。
他端起酒杯，看着训练场上的数百人，沉声道：
“千里红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今日一别，是为了日后的更好的相逢。本座希望若干年后，你们还是最忠诚不二，不忘初心。干！”
他仰头抽干酒，猛地将陶碗摔碎：“狼行万里吃肉，狗走万里吃屎。记住你们是阁中群狼。”
“狼行万里吃肉，狗走万里吃屎。”
整齐划一的呼喝，众人豪饮完杯中酒，全都有样学样，将陶碗狠狠摔在地上，噼啪作响，碎片四溅。
“烈士壮年，雄心不已，全体上马。”张少锋沉声扬起手。
“遵命。”数百人齐声高呼，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
幸好是清一色龙鳞马，承受得住张飞为首四人魁梧的体型，若是普通战马，瞬间就会被压趴。
张少锋视线落在吴用等人身上，告诫道：“吴用管事，天香阁还要靠你了。对了，以后黑水城可能不太安稳，努力修炼，到时也有自保之力。特别是出城收购灵材的队伍，必须小心再小心。”
我等领命！”在吴用管事等人轰然应声中。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