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本来五条悟以为像琪琪这种平日一副涉世未深模样的女孩子在头一回时难免相当紧张，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想对方接受得相当坦然。
看起来傻乎乎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居然也挺知道让自己如何放松或是配合着尽量让自己舒服减少不适。
……挺行的嘛。
想到这里五条悟难免就有些不爽了。
“怎么？以前高中的时候有和人试过？”
虽然是这么发问, 却是明显没有给留足回答时间，举猫崽似的掐着咯吱窝将人从身上举起一些, 按住肩膀紧揽着重拥入怀。
“……呜！”
侧头听了听满意了，幼稚地和男子高中生吃起醋的五条悟唇角弧度这才勾起。
还嫌不够, 泄愤似地又凑过去咬了咬人脸颊。
“快说快说, ”拍拍她的脑袋, “不老实回答的话，还要吃苦头哦？”
这个时候反倒恶劣了起来。
不像个好说话的大人。
被折抹到不行的琪琪只能紧闭着眼睛泫然欲泣地点头，在感受到自己又要被举高高、重重丢下的重复动作，吓得慌忙脱口作出补救：
“姑、姑且也是有一两个前男友的, 但、但是……”
“居然有两个？”
看着面前男人迅速变得比锅底还黑、笑容也完全消失, 琪琪慌忙以飞快速度不带标点符号抢着说完：
“但是第一个太蠢了的缘故所以完全没有进展只是外边蹭蹭这样子第二个好像没有那么喜欢我而且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不行了也就只有在梦里……咳咳咳！”
说太快居然还呛到了。
蠢蛋和不狙么……五条悟转转眼珠子, 一边拍着少女的后背帮人顺顺气，一面在内心思索。
“所、所以”
见人神色有所缓和, 琪琪立刻垂头像小鸡啄米一般亲了亲蓝眼睛的主人, 很快又分开。
“我的第一次是悟。”
“况且，这种事情，”声音越来越小, 有点难为情, “刚刚进来时就已经很清楚了, 不是吗……”
看着面前人通红着张脸小小声弱弱解释, 五条悟原本那点本就没道理的火气也就消了大半了。
“嗯, ”他像是极满意地自顾自点点头, 伸手揉了揉少女靠过来的毛绒绒脑袋, 又啄一下她嘴角，“看在琪琪还算诚实的份上，那就再来一次吧？”
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