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瞥了眼空碗,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起身收拾,嘴里却还是不饶人:“你怎么能说他没有恶意呢?他馋我身子呢。”
顾清尘的脸乍然变得通红。
他忍不住嚷道:“才、才不是!”
只是结结巴巴的语气,倒不像是在为高岑辩护,而是欲盖弥彰。
“嗯?那是你喏。”唐元看着局促不安的小家伙,深谙逗猫准则的她,选择适可而止,再逗下去,就要被挠花脸的。
她手上的牙印还没消呢。
“去画画吧。”唐元把碗送进厨房,就推着顾清尘到客厅,她伸手将垂下来的窗帘挽起来,踮起脚尖时,无意识延伸的腰线,又落到了顾清尘的眼里。
不知廉耻。
顾清尘的瞳孔紧缩,生理上的兴奋很快就盖过了心理上的羞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衣服里透出来的一点白腻。
直到唐元走向厨房了,他才怅然若失得摸着画笔。
怎么办。
他的心跳乱了乱。
他从来没有为一个人的身体如此着迷。
唐元洗了碗,就在洗手间里拎了条拖把。
顾清尘瞥了她一眼,手指动了动,欲言又止,只是嘴角不经意地弯了弯。
片刻后。
唐元在清理了大半个别墅时,发现了顾家的扫地机器人,扫地机器人那红色的豆豆眼,似乎在进行无声的嘲讽。
唐元:草,是一种植物。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
唐元在收拾完所有令她不满的东西后,终于停下休息。
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原本高挑的身材,陷在沙发里却显地娇小,唐元仰着头,随手解开胸前的纽扣,一两滴泌出的汗水,顺着锁骨没入衣领,很快洇出了一片水迹,不经意的性感裸露出来,惹得唯一在场的人士颇为不自在。
顾清尘感到腺体在燃烧,而与之相比,下腹的那点难受,反而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