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脑海中系统的声音，林凡内心有点慌。
系统不会报复我吧，我要不要应一下它？
经过短暂的思考，林凡还是决定回应一下系统。
只不过，这次轮到系统不鸟他了。
“林总？”周欣见林凡迟迟不说话，一直在那发呆，轻声呼喊道。
“啊！刚想事去了，这样年中颁奖典礼方案要重新调整，时间待定。”
“小欣，你还要去韩区长那边帮忙吗？”
“嗯，要去的！随着招聘宣传力度的加大，很多在外务工的人都返回了临山，所以很多事情韩区长那边都需要我对接。”
“那你先去忙吧。”
等周欣离开，林凡打开word文档‘亏钱赚钱计划’想着第三家公司做什么好。
笑哈哈饮料厂、中意食品销售公司，这两家公司林凡是没有选择。
因为要报仇，修理庞明，才选择的。
所以这第三家公司，他要好好想想，一定要搞一家夕阳产业，就是那种绝对赚不了钱或者很难赚钱的公司。
刚刚林凡之所以问周欣还要不要去区政府那边帮忙，就是想让周欣帮他做个市场调查，研究研究目前市场上有哪些行业属于夕阳产业，没有任何发展可能的产业。
这种事除了周欣，他想不到还有谁能做。
李虎？就那大块头，他能做市场调查就好了。
赵德胜？更算了。
至于刘雨欣、刘天河这两个大学生，林凡不是不信任他们。
而是没有更深度的了解，不敢让他们弄。
毕竟这第三家公司才是他真正踏上返利征途的第一战场。
行业的选择必须慎重！
整个公司，林凡最信任、最了解的只有周欣。
现在周欣有事，那就只能他自己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林凡有些小开心的喃喃自语，打开千度搜索引擎。
开始他所谓的市场调查。
搜索《现在做什么行业能亏钱？》
李虎：林总，你这就有点侮辱人了，上网？我也会啊！
林凡吹着口哨，心情美丽的查看搜索结果。
【农村合作养鸡？一分钱不花年入百万？】
“卧槽，尽特喵瞎扯！”
【小姐姐只用了98元开网店，月收入37万？】
“这你还能离谱点吗？怎么跟我想要的结果不一样，都是一些吹牛皮的生意！”
“卧槽！原来是广告！我就说咯，离谱！”
“让我来看看亏钱行业！”
往下滑动鼠标，终于一个破产老板的心得体会让林凡眼前一亮。
这个老板投资一千万，做的是旅游业。
旅游业不是夕阳产业，相反还非常赚钱。
但是这位老板不知道他脑袋咋想的，他的骚操作把林凡整迷糊了。
林凡看着他的自传，内心有点怀疑，沟通系统。
“统统，你说实话，这人是不是也有亏钱返利系统？”
没有悬念统统没有搭理他。
林凡嘴角微微一瞥：“这家伙，生气要这么久。”
不管系统，林凡仔细阅读前辈的破产经验，这样的经验是无价之宝啊。
一定要好好学习，学到他破产的精髓。
半个小时后，林凡下定决心，他要搞旅游公司。
就是那种本土旅游。
知名旅游景点？不好意思，我没有。
只有一个旅游地，临山市沧湖区。
林凡心想：“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信了你的邪，会有傻子来这旅游！”
“跟前辈的经验一样，他能破产，我也能破产！稳！”
度爸就是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