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玉茹满身狼狈回去。
她用最后的一点钱,给自己弄了一点水洗澡,然后又好好打扮了一番。
她秦玉茹能从一个乡下村姑混到京都的官太太,可不是只会哭哭啼啼。
现在儿子儿媳妇都不顶用,她就只能自己来了。
总之,她不能死在这个鬼地方。
晚上,夜色安静,秦玉茹穿着清凉,一瘸一拐找上看管他们的中年男人。
她虽然腿残了,但是模样的确是没有话说。
再加上这劳改的地方偏僻的很,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多少次女人。
只要她愿意,勾搭那么一两个来保护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夜色下,经不起诱惑的监管人员还是被秦玉茹给诱惑了。
第二天,昨天欺负秦玉茹的几个老男人就全部被罚去了做最辛苦的活计。
秦玉茹彻底勾搭上了监管人员,还央求着监管人员给她的儿子陆北征去了一封求救书信。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她自然知道,用身体换取的保护不会持续太久。
她必须得想办法联系她的儿子,想办法自救,脱离这苦海才行。
不过这封求救书信没有落到陆北征的手中,却是被谢远舟他们给截胡了。
截胡到书信的谢远舟,晚上把书信拿给沈幼宁看。
“媳妇,这秦玉茹还真是有本事。”谢远舟说。
“还能写出求救信来。”
沈幼宁一边拆开书信看,一边说。
“她要是没点手段,也不能活这么久。”
“媳妇,你有什么想法?”谢远舟问看完书信的沈幼宁。
“我们要不要再给劳动场那边打点一下,让他们看紧秦玉茹,免得她再跑出来。”
“……不用。”沈幼宁想了想摇头。
“把这书信处理一下,想办法交到陆北征和苏云清的手上。”
“还交到他们手上?”谢远舟不由托着下巴琢磨。
“难道媳妇你是想要利用秦玉茹把陆北征和苏云清给勾出来。”
沈幼宁捏捏手指道,“也未尝不可。”
“陆北征是个挺孝顺的孩子,不是嘛?”
男人看着他媳妇,依旧俊朗魅力的脸庞露出笑来。
“这倒是真的。”
“陆北征对他母亲,向来很好。”
“如果他知道她母亲在劳改场这么吃苦,肯定会想办法把她母亲给救出来。”
“只要他一从第七集团军的管辖范围出来,我们就能立即抓捕他。”
“我们只要抓到了他,苏云清也必定会受到掣肘。”
“她向来标榜自己是一个能够吃苦耐劳,同甘共苦的女人。”
“为了那么一点名声,她也不会放弃陆北征。
“你这最近,好像变聪明了不少。”沈幼宁抬手,轻轻碰碰谢远舟的俊脸。
“还不是媳妇你管得好。”男人笑着,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女人柔软的小手。
“共同进步,共同进退……”男人声音放低,磁性而优雅,肌肉恰到好处的身子也跟着靠近。
“今天晚上,我给你好好放松放松。”
纠缠的呼吸炽热,夜晚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响起……
就在两人快要渐入佳境的时候,楼下的院子门突然被人敲响。
“咚咚咚……”
“谁啊?”谢远舟郁闷至极,无奈起身穿衣。
“呵~”沈幼宁跟着坐起身,好笑的看着不上不下又憋闷的男人。
“媳妇,你等我。”谢远舟正色道。
他也不走楼梯,而是直接打开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