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三个人的走动,人群小声议论起来。
“那两个女同志打扮得都好漂亮。”
“这谁是旅长的媳妇啊?”
“我看着,像是穿红衣服的那个,她气质好,长得漂亮。”
“不对,不对,是穿黄色印花那个,她看着暖暖的,一看就能暖化我们旅长冰冷的心。”
……
不和谐的声音给出肯定。
“旅长媳妇叫梁知阮,那个穿黄色印花的女人就是。”
“她是咱们旅长媳妇,凶得很还会打人,你们可不要被她乖巧阳光的外表给骗了。”
这声音一出,人群里面的议论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不会吧,旅长媳妇怎么会打人?”
刚才说话的女同志,“怎么不会,白天我就看到了,旅长还在旁边帮腔。”
“啊,不会吧,旅长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咱们旅长是个妻管严?”
刚才说话的女同志再次释放炸弹。
“这算什么,我可是听说了,咱们旅长媳妇还是个资本家小姐。
她作风不检点,未婚先孕,带着个五六岁的孩子嫁给我们旅长。
她还到处在外面沾花惹草,勾搭人,给我们旅长戴绿帽子……”
女同志使劲发挥她的大脑败坏梁知阮的名声。
而且这样的讨论点还不止一处。
沈幼宁瞥了一眼四周。
真的很好。
白天被她捶了的几个女同志,东南西北几个方向扎堆败坏梁知阮名声。
她们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就是能让人知道她们的不怀好意。
沈幼宁偷偷摸摸袖子里面的小锤子,拉拉梁知阮的袖子。
低声道,“我先去活动活动。”
“我跟你一起。”梁知阮不放心道。
以前的几年,流言蜚语她不知道听了多少,如今还不至于脆弱到会生气崩溃。
“不用了,假的梁知阮可以发疯打人,但是真的没必要。”
“你保持你的优雅美丽,让我赏心悦目就行。”
“打坏了算我的。”盛斯年出声。
他这一句话,完全就是在替梁知阮撑腰。
作为一个男人,听别人侮辱他的妻子,他不好失了身份同他们计较,但是不是代表不同他们计较。
如果沈幼宁不出手,他也已经忍不了。
他放在心尖尖上女人,为了他却受别人诋毁,他怎么能不护?
“盛同志,你?”梁知阮有几分惊讶。
男人淡色疏离的眸子,在夜晚中露出几分幽深的亮光来。
“叫我斯年。”
“挑拨离间,诽谤他人,说谎骗人,会去拔舌地狱。”
“盛斯年,你不唯物。”沈幼宁发现华点。
男人周身气质冷淡,但是独独面向梁知阮的时候,异常温柔缱绻。
“为一人唯心。”
去!
搁她这儿谈情说爱,撒狗粮呢。
呸呸呸……
“你们先进去里面。”沈幼宁说。
“我收拾完了她们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