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孩腹部上的鳞片,表情有些沉重,不由看着阿帝尔问道。
一边想着,阿帝尔快速完成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走到前方的试验台上。
在数人的围绕陪伴下,亚德拉穿着一身灰袍,快速走到了阿帝尔身前。
轻轻点头,将这人打发后,阿帝尔便走向一边,准备换一身衣服。
看着这幕,阿帝尔脸色不变,直接将这瓶完全变黑的血液拿起,小心的放到另一个黑色的盒子里封存。
“我知道了。”
“所以做好准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放点血割点肉下来才行。”
“真是麻烦。”
宽敞的实验室中,结束了这一次的手术和实验后,阿帝尔走出了宽敞的实验室。
“索尔的祖先,当初镇压这三首黑蛇的那位上古巫师,恐怕自身的力量也很恐怖,至少也能和这诅咒的主体匹敌,才能有现在这种表现。”
而在女孩的腹部,此时上面的血肉已经产生了异变,几块黑色的鳞片长在血肉中,令阿帝尔不由皱眉。
身为这座偏僻城市中唯一可以与亚德拉相比的正式巫师,在场不少人都有阿帝尔的消息,只是阿帝尔平时外出太少,所以才没机会打交道。
一个穿着黑袍,有着一头灰发的中年男人恭敬的走到阿帝尔身前:“亚德拉大人让我通知您参加晚上的宴会。”
阿帝尔回应道:“而且,你真的以为频繁的抽取血脉,对你的身体没有坏处?”
“彻底压制当然不可能,只是短时间压制罢了。”
当然,哪怕是位于这座巫师统治的城市,能够真正有资质成为巫师的人还是不多,更多的还是那些和巫师有些关系,但本身并不是巫师的贵族。
“长期抽取血脉,必将导致严重的后果,不但会减少寿命,身体直接崩溃都有可能。”
一旁,看着阿帝尔的动作,还有那块紫色的血肉,索尔显得有些迟疑。
等到这一步结束,看着眼前的女孩,阿帝尔拿起一般淡绿色的匕首,在对方身上割了几刀。
“上古三首巨蛇,成年体全长上千米,可与四级巫师正面抗衡的恐怖巨兽,为上古阴影世界本土生命,具有潜藏于阴影中的可怕力量……”
在女孩的身上,阿帝尔刻下的那些纹理同样在散发出微光,一个小型的血脉巫阵已经成型,正在缓缓运转。
脑海中,芯片的声音不断响起,伴随着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向阿帝尔脑海中涌来。
“血液和血脉是两回事,血液被抽取了,只要不死,过阵子就能恢复过来。但血脉一旦被抽取了,想要恢复过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拿着手术刀,他将女孩的腹部剖开,然后将一块紫色的血肉埋了进去,让巫阵自行运转。
“当然,就算是这样,她身上的诅咒也最多被压制一年时间。”
黑红色的血液应声留下,缓慢而坚定的流失,在石台上早已刻好的凹痕中缓慢聚集与流淌。
“阿帝尔大人。”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某个时间,到达了目的地后,阿帝尔从马车中走下,看向前方。
“结合了大量血脉知识,详细分析了对方的身体与血脉特征,再通过芯片对于血脉巫阵的大量推演而形成的血脉封印巫阵,在短时间内应该能够将对方身上的异样压下。”
在那里,索尔拿着一把匕首正在给自己放血,手臂伤口上的血液不断流淌,他看着实验室中央燃起的黑色火焰,有些发呆。
听着阿帝尔的话,索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反问道:“这样就能将诅咒压制住吗?”
“帮助,倒是有一些。”
“上古天灾巨兽赫拉尔多斯,上古天灾世界恐怖生命,外形为体长数千米的三首黑蛇,掌握天灾感染之力,在上古时期被巫师击败,尸体砍成三段埋入大地,实力记录不明……”
就像按压在金属上一样,一种僵硬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根本没有血肉的那种触觉。
不论是上古生物还是天灾巨兽,对于现在的阿帝尔来说都是极为恐怖的东西。
“阿帝尔大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一旁,索尔的声音传来。
“都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我的父亲是家族的族长,可能在血脉上更纯粹一点。”
默默从一旁拿起工具,看着眼前浑身赤露的女孩,阿帝尔走向前,开始自己的动作。
对于这种本身并没有多少意义的宴会,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参加,只是这段时间双方相处还算愉快,不太好拒绝对方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