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宽敞的大道上,想着刚刚的场景,阿帝尔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药剂学的难度太高,对于学徒的学习能力要求太大,课程越是往后,能赶上的人就越少。
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很干脆的走了上去,开口问道:“大人,请问关于血脉药剂的炼制,不同生物的血脉在炼制时怎么解除排斥反应?”
“你……是来上课的吗?”
他有些歉意的看着眼前的西摩拉:“时间不早了,我先离开了。”
远处,听着阿帝尔的话语,西摩拉沉默了一会,而后才用沙哑而黯淡的声音开口说:“不,你没来错地方。”
“好了,我们开始吧。”
站在讲台上,看着远处推门而入的阿帝尔,西摩拉抬起了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听着这些问题,西摩拉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的情绪,反而很是耐心的帮助阿帝尔解惑。
听着阿帝尔问的问题,西摩拉暗自点头,脸色逐渐变得严肃,开始认真的给阿帝尔解答疑惑。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两个小时,站在前方的讲台上,看着眼前的阿帝尔,西摩拉快速讲解着各个知识点。
“多少年了……”
前方,站在讲台上,看着前方的阿帝尔,西摩拉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不由又提起了一丝精神,开始了讲课。
“你还有什么问题,现在也可以提出来了。”
“我现在已经表现出了极好的药剂学天赋,只要这样保持下去,说不定就能进入学院高层的视线,获得一定的支持。”
许多学徒都向往着药剂的炼制,但却未必能有这个天赋。
站在原地,转身看了看外面已经变黑的天色,他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不知道讲到了什么时候,等到外面的天色开始变得昏暗,他才停下了这一次的讲课。
“是,西摩拉老师。”
走在路上,阿帝尔心中想道:“相对于学院这种拥有大量资源与完善体系的大型组织,独立的流派巫师虽然具备独特的传承,但是在其他方面就逊色太多了,加入学院也很正常。”
感觉到对方的意思,阿帝尔心中松了口气,直接从原地站起身来,向着大门处走去。
巫师的传承往往分歧的很严重,同样是炼制药剂,因为传承的流派不同,不同的巫师也会有不同的方法,以及各自擅长的部分内容。
站在讲台上,默默目送着阿帝尔离开,想到这数月时间以来阿帝尔的表现,西摩拉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好了,这堂课就到这里为止吧。”
说完这话,他定定的看着阿帝尔,不知不觉中,眼中带着一点期许。
西摩拉没有主动说明什么时候离开,因此阿帝尔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他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对着身后的西摩拉行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古老的礼节。
“想想看似乎也很正常。”
这些学派往往传承着某些独有的知识与法术,一般以师徒传承的形式流传,相对于学院中的巫师来说虽然人数更少,但关系却要更紧密。
他一口气将过去学习药剂学时产生的疑惑全部问了出来,像是一块海绵一般,积极汲取着知识。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在他走到大门处时,身后,西摩拉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药剂学的传承,其实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