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怎么了？”
在艾蒂丝导师的研究室内，阿帝尔正站在艾蒂丝身旁，辅助对方完成一些小实验。
在心下，后怕之余，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有些学徒，因为天生精神力不足，进步速度太慢的缘故，就会想办法通过药剂、魔石等办法去增加精神力，来使自己达到晋升一等学徒的标准。”
对于那些免费课程，只要一有时间，阿帝尔便会去听课，哪怕暂时听不懂的也会让芯片记录下来，以便在闲暇时复习，不会有丝毫浪费。
有些能量粒子很难用精神牵引，而有些能量粒子则很容易被阿帝尔所吸引，表现出了不同的亲和程度。
学院里每一天都会安排好几位三等学徒去免费讲课，每隔几天也会有正式巫师级别的导师去讲课，虽然是收费的，但对于他们这些学徒而言也极为难得。
因为巫师本身的不同，其牵引不同属性的能量粒子难度是不同的，总有些能量粒子更容易牵引，有些能量粒子则更难牵引。
在一等学徒之后，下一步的进阶学习，除了继续冥想精神符文之外，还要尝试着感应周围世界的能量粒子。
“以后如非必要，那些学院所禁止的东西最好不要去碰。”
他的动作十分精准，手法之娴熟精确，在某些方面几乎可以与艾蒂丝相比。
等到基础冥想法上记载的三十六个精神符文全部被凝聚出来之后，就可以尝试着牵引周围世界的能量粒子，转化为属于自身的法力。
在这个世界上，拥有天赋的人有很多，但是在拥有天赋的同时，还能够如此刻苦努力的人，不论在哪里都会被人喜欢。
“对于那些正常情况下无法继续进步的学徒来说，这当然没什么，但是对于阿帝尔你而言，这却很重要。”
走过熟悉的马路，他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哪怕亲和的是水能量粒子，照样不会影响到在火能量性质的巫术施展，只是相对而言更加吃力一点。
“咦。”
一股异样的精神力波动笼罩阿帝尔的全身，而后又很快消失。
“当然有。”艾蒂丝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通过药剂和魔石，虽然可以快速增长精神力，但对于那些连一等学徒都不到的普通学徒来说，却会留下许多精神杂质。”
在房间中，随着冥想结束，阿帝尔睁开眼睛。
“这实际上，就是避免出现一些隐患。”
在这一刻，艾蒂丝导师的心情看上去不错，此时听见了阿帝尔的疑惑，直接就回答道：“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学院中有一条规定，严禁那些还没有晋升一等学徒的普通学徒，通过吸取魔石等方法来增强精神力。”
他们在这里聊了一会，过了一段时间，阿帝尔从实验室中离开。
在眼前，艾蒂丝导师收回自己的手，有些松口气地说道：“很好，没有精神杂质，看样子你是凭自己冥想老老实实晋升的。”
在眼前，看着对方这幅模样，阿帝尔有些不解地问道：“精神杂质是什么？”
随着脑海中一个个符文被快速构建，阿帝尔对于周围的感知也越发敏锐，似乎隐隐要感应到周围空间中蕴含的种种力量。
听到这里，阿帝尔点点头。
而在阿帝尔的精神感应中，面对着阿帝尔的存在，这些能量粒子的表现也各不相同。
“没事。”
看着自己的学徒，她忍不住问道。
对于学院的那条规定，因为没有人提醒的缘故，阿帝尔之前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若是一旦不慎违背，那后果绝对不是阿帝尔想要的。
“最亲和的是光和植物系的能量粒子，其他系的能量粒子除了少数对我排斥之外，大多数似乎都可以正常牵引。”
话音刚落，他突然感到浑身一轻，似乎有种莫名的力量笼罩全身，将他紧紧向前抓去。
在眼前，听着这些话，阿帝尔心中顿时闪过一丝后怕，有些庆幸起来。
在阿帝尔的身上，她感受到对方无疑中逸散出来的一点精神波动，已经达到一等学徒的地步了。
“这些精神杂质会影响学徒对精神的掌控，而且会在后续过程中影响精神力的自然增长，令精神的增长变得很越来越缓慢。”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口道：“也就是说，这些学徒以后的进步将会极为艰难，而且几乎不可能晋升正式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