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埃莉诺更加好奇了,“你为什么又会随身带着一个土豆啊!”
再加上玩家们在线上交流时,无论通过何种方式,服务器都会进行相应记录。只要是你直接看到或听到的信息,服务器根据相应算法,就会判定复制体的ai也知道了,从而使得这些复制体可以伪装得天衣无缝,一般人根本无法辨认。
阿斯克尴尬地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咳嗽了一声,说道:
在游戏版本中后期,出现了更为阴险的游戏设计:调包。
“紧急食粮。”希德莉法回答说道,“以防哪天没东西吃,可以救命。”
有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姑娘们全部传送回炉火岛,只留阿斯克一个人在外面解决异变。
“你一旦知道了暗号,异变通过读取你的记忆也就知道了。”马修斯没好气地说道,“那异变的复制体不也就知道了吗?”
“也就是说,这次异变可以复制我们记忆里的熟人,并且假冒他们来对我们进行欺骗和混入。”其中一个心腹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约定暗号的方式……”
“然后,再找诺菈借几张复写纸。”
你们随身携带的东西都好奇怪啊!埃莉诺哭笑不得。
通过服务器大数据和先进算法训练,这些复制体npc的智能远高于普通npc,可以通过图灵测试,模拟出不下千万种的说话人格,无论被复制的原主性格是冷淡的、直率的、温柔的,还是满嘴骚话的,它都能模拟得九成九相似。
“靠!”马修斯立刻没了兴趣。就你们这个简单粗陋的小花招,还要收我钱?
然后撕下这些已经印上图案的纸页,揉成纸团,分给团队里的每个人。
见美狄亚还在苦思冥想,阿斯克便笑了笑,提醒她道:
“怎么了?”阿斯克沉静问道。
阿斯克:???
“笨蛋?”
另一边,希德莉法拿出了一个土豆,用小刀熟练地切开,然后在横截面上雕刻出几个简单的图案来。
还好老娘在场,要不然按团长这种不把钱当钱的随意性格,说不定直接就把秘诀告诉对方了。
这个方法,巧妙利用了心灵类异变“只能通过读取记忆来复制”的机制,将暗号隔离在了众人的记忆之外,同时也能很简单地进行识别。
心腹们无语。您不是也一样想不出来吗?
比如心灵类副本,就会通过智能ai伪装成队友,对小队里的同伴进行欺骗。
“有些重要信息我会记两遍。”诺菈回答说道,“然后撕下其中一页单独保存,以防笔记丢失。”
“可是,如果我们不知道暗号,我们又要怎么核对这个暗号呢?”另一个心腹吃惊问道。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团队里,叫来几个比较机灵的心腹,将情况说了一下。
马修斯和其他人,顿时也有了醍醐灌顶般的感觉:
然而尴尬的地方在于,只要是进入众人记忆的任何信息,都会被这起异变所读取到,后续复制冒牌货的时候,也就会被完美地复刻出来,于是导致方法失效。
等下,咱们不过是下个心灵类的异变副本啊,居然有那么复杂的吗?
“没错,过目即忘的笨蛋。”
“这样。你找希德莉法刻个印章,随便什么图案,只要不是对称的就好。”
“那个……”马修斯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厚起脸皮,去请教她们的团长阿斯克。
“我明白了。”那个心腹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方法的关键在于,那个写字的家伙是个笨蛋。”
“只是我们没有手机。”诺菈从包里取出复写纸,“还是先用阿斯克的这个方法吧。”
“最后,继续闭着眼睛,将这些笔记纸撕下来揉成团,分给团队里的每个人。”
在脑子里转了半晌,阿斯克才反应过来:当初他还不是职业选手的时候,作为玩家来打这类异变副本,好像确实是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