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徐直这种手段针对的对象有多高，诸人看得不由有些心慌慌。
“你们祈祷时会盯着什么，或者仔细听什么？”
而庄白秋便是要告诉对方，这张彩票是假的，将对方从这种狂热中清醒过来，面对真正的现实。
一切都只是虚妄，只是凭空想象而来，永远没可能实现。
虽然不断有人死亡，甚至化成幽灵。
对被蛊惑者而言，他们狂热得犹如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处于迷之信念之中。
“这就是东岳刑审的手段？果然很可怕。”
在怀着希望之时，他们满心都是期待和喜悦，当这种幻觉被打破，或许直到死之前才能幡然醒悟。
虽然双眼迷茫，但他还是极为认真的回复着徐直的问话。
查探的城市选在了萨瓦城，这是离萨斯州最近沦陷的城市，仅仅两百余里之遥。
没两把刷子，当不了东岳巡查司的总府。
“你也被蛊惑了？”徐直奇道。
“对方通过使用这种设备进行蛊惑，而所有被蛊惑的人构成了一个个基本的节点。”
这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力量。
他低哝了数句，才一边祈声，一边做出了挣扎的行为。
“不恰当呀，我这是不恰当的比喻。”
更或者，这便是取代现实世界。
庄白秋晃了晃脑袋，只觉自己有些头疼。
能将神念降临到四元素主神世界，时空之龙没可能不在自己神国中准备后手。
随着她双眼闭上，对方的低哝声消失，眉头之间出现了神色的挣扎。
“只要在他们节点控制的范围内，他们就能蛊惑到人，一时之间难以扯断这种联系。”
“我小师妹打你很轻松，不需要我帮忙”徐直稍微纠正了一下道。
……
“你当他们不想，只怕是操作不过来。”
冰冷的感觉笼罩在身上，甚至于脑海中都一片清冷，庄白秋顿时一个激灵。
诸多人彷佛成了虔诚的信徒，恪守着遗民的规矩，也不断奉献着自身。
“还好徐总府也过来了！”
治病不成反而将自己差点搭进去，庄白秋也开始思索这其中的因素。
作为这个部门的头头，徐直审讯手段似乎较之慕容秋更为厉害。
“啪！”
片刻之后。
……
……
抓获被蛊惑者的难度是零，只是飞纵之间，一个运输货物的路人已经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被掠走。
她此时也有着庆幸。
“普通人难以适应军团推进的速度，也需要每日消耗口粮，难以用到主动进攻的行动中，只能作为守备时的炮灰。”
总归这种手段不会释放到自己身上，甚至还能借助这种力量成为助力。
当征战的遗民军团和遗民全部进入到现实世界，而现实世界的人被驱赶到遗迹中，一些变化便会慢慢的形成，主与客的身份便会转换。
遗民军团行进再迅速，也难追赶他们探查的速度。
她抬头望去时，只见徐直皱眉望来。
如同呵护幼苗一样，庄白秋不断反洗脑，让对方回归真实。
审讯完毕，徐直只觉周围的大宗师似乎更热情了一些，各种马屁声听得让人春风得意。
但相较于屠戮、死亡等场景，萨瓦城中的气息极为怪异。
这清醒的过程有点痛苦，便是庄白秋都凝眉了下来。
这是在构建类似于神国的控制网络。
“怪不得庄宗师嗷嗷大哭，直接将自己目的全盘说了出来。”
或许保持着遗迹和现实中的生物平衡。
此时的萨瓦城中有人流，也有生机，并非显得死气沉沉。
她调息自身之时，只见徐直双眼闪烁微光，双手一扶刚刚被她探寻的人。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基础修炼者的修为，脑域极位脆弱，精神强度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