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也不像是束手待捕的人呀,徐大腿钻狗洞躲猫猫可厉害了,你们谁也没法抓住他……”
“我就怕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因为我喝酒后很没酒品”徐直痛心道:“若对象打不过我,万一哪天我酒后家暴,岂不是会酿成大错,在我的理念中,只有对象揍我,没可能我去揍自家对象。”
“那可说不好。”
“是极是极,若一家人能和和睦睦那是最好了”阿尔布古玛喇勒补充道。
总归异地恋时间越久,彼此感情也便越淡。
“这是喜上加喜!”
与他怂恿出主意不同,乌雅图兰托这是亲自上阵。
事情莫名其妙被徐直饶了回来。
时代不同,这些新时代年轻人和老一辈媒妁之言等观念已经完全有了不同。
“他肯定能完成,我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师兄在我面前磕三个头。”
赢了是错,输了更是要倒霉。
和图兰托交谈陷入僵局,徐直此时也不得不借其他人插入缓减僵局。
“我从小就有宏愿,想着找一个比我强的女性对象,若是涉及婚姻,必须要对方能打得过我。”
他并不介意年轻人多培养一番感情。
数种因素结合之下,空手对空手之时,他们占据的优势会非常多。
“您倒是先起来啊”徐直头疼道。
徐直能吊打李多凰,显然也能吊打乌雅叶芙琳,实力之高更是让他都吃了个小亏,这是第二阶梯大宗师的景象了。
他心下放下诸多之时,只听厅外一阵喧哗。
……
徐直看着眼前的皇帝,觉得没法和皇帝讨论这种事。
此时图兰托躺在了地上,一阵叫囔囔之下也让徐直有两分心乱。
真要入了北疆皇室的赘,这日子就很难过了。
想了数秒,徐直才艰难开口。
“我引发了重伤后患,如今时日不多,没法站起来,我可能要交代后事了”图兰托囔囔道。
甚至于徐直已经有了足够的资本,能扛住压力,去推动东岳的某些改革。
尽管出了一些小意外,图兰托还是顺利的进入了此前既定的节奏。
为了子女幸福,他也是操碎了心。
“你这是什么奇葩宏愿,莫不是看我人老好骗?”图兰托奇道。
触摸过图兰托的身体,一旁的乌雅叶芙琳放心了许多,拿出毛巾给图兰托身上不断擦拭吐出的酒水。
但图兰托此时显然赖上了。
“我们处理一些家事,大家无需紧张,麻烦各位给点私人空间。”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图兰托念叨了一句又问道:“人这辈子谁能没几个红颜知己,为何不能是两心人,三心人?非要固定一人?”
“不过我对你说的那面真爱之镜很有兴趣”图兰托低声道:“说来我也想弄清楚在镜子中会看到谁?”
随着图兰托停顿后两秒再次开口,诸人顿时轻松下来。
“你莫要框我”图兰托哼声道:“我不管你有没有酒品,今天这事你要做个明确的表态,我觉得叶芙琳还是很耐揍的。”
徐直能看穿,他们也能看穿。
若无天塌的事情影响,当前就是这桩事最大了。
“陛下有所不知。”
“甜,谁说瓜不甜,只要能长熟都是甜的,别信那些民间乱传的流言。”
他和徐直低聊上了一番,心下倒也清楚。
北疆的婚姻制度完全不同,图兰托何止一心人,深宫后院中有着一堆人。
随即,出去的耶律鸿飞大声通报后硬着头皮钻了回来。
夹杂在北疆和东岳之间,也掺杂着他和乌雅叶芙琳,更是有彼此的不同。
“这个理,我看硬是要得。”
“西流国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