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的南澳人只要他赢。
天下间以情绪推动的修炼学诸多,甚至于有的修炼术能以战养战,越战越勇都是相近的类型。
但他没想到闻人西居然被带了节奏。
相较于选手们的心理健康,很多人更在乎的是赌斗的那四国。
闻人西一怔之时,只觉胸口微微一疼。
闻人未央想赢,但他也想自己儿子将来有望冲击宗师。
“请两位选手尽快做出对决,若自行放弃比赛,冠亚军将自动被季军和排名第四的选手替代。”
“战!”
刀身已经齐齐插入他胸口。
“闻人魁首,南澳输了。”
即便与徐直定下盟约,他也想着尽一把力,赢下这场大比。
声浪重重,如同一把尖刀,开始穿透着四国交流赛的场地。
闻人西和古包包的交流时刻,便是他们的煎熬时间。
台下的喧哗之语从相斗开始,直到现在才渐渐停息下来。
南澳和东岳也走到了极限。
人在尘世间,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被动行走,闻人西出自于大宗师家庭,享受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势必要承担更多更高的责任。
他不知道为何要将南澳的国运赌在了四国交流赛上,更不知为何一直要找东岳比斗。
闻人西大喝一声,重锤如狂龙出海,卷起无数恶浪。
上一届输掉是宗师恶斗。
是南澳无法再输下去,还是东岳不甘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谁会先破坏规矩?
此时他心中暗叹数句,也庆幸和宋仲恺私下签过协议。
一个结果,是完全不同的导向。
又有虎啸和龙吟声声不止。
……
这眼前哪有什么山,哪有什么骄阳,更无闻人未央。
数招之下,他便在古包包手下受了重伤。
相对于个人,现在是南澳要什么。
只要他能协助东岳摆平苦教,徐直又能达到当初的保证,南澳就还有未来。
只是她这门的情绪力量显得隐秘了一些。
不说将东岳四行省收入南澳囊中,即便是拿回失去的三处行省也足以。
“有得有失,罢了罢了!今日该当我做恶人。”
如同沉闷的闻人西,终究会迎来愉悦的那一刻。
脑海中的愤怒传来,他只觉有无数不甘之意,开始了疯狂的出声。
“今日不得不斗,必然要走上这一遭,望以后还能有把酒言欢的机会。”
边境征战,大宗师出手,还是其他?
他想看到闻人西阳光的一面,但他又不想闻人西输。
他没想着输。
在他面前的,只有古包包,还有那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