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安只觉外交似乎走到了某种绝境,国势也到了极为危险之处,仿若身处悬崖,只待一步踏出便是深渊。
徐直要仔细看一看,这究竟是调动人去死,打击异己,还是属于不可抗力的因素。
卢胜安拥有的是国内话语权,而没有国际话语权。
他最终一脸心事重重的走人。
新行省多有命案发生,不少东岳体系内官员丧命。
“好。”
“怎么阻止,退避三舍,退让出三处行省?甚至将滇南行省送出去?”
“总府,卢辅国前来拜访,您见不见。”
或许李多凰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想想徐直以往在南澳杀跳跳,一杀就是两个月,宋仲恺觉得这货脑袋真是有问题。
徐直思索之时,只见樊铁心又迅速回来。
徐直是刀子嘴,豆腐心。
但让卢胜安更为忧心的是以后。
“如果可以,你也去劝一劝尊上,选择尽量平息矛盾,而并非激化矛盾”卢胜安道。
“你应该清楚,这不是我们想要发起的战争,我们只是被动的承受者。”
“她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无需担心,她应该能挺过去,这是她的机缘。”
最熟悉的宋仲恺都说不通,何况是并不熟悉的闻人未央。
樊铁心上来叙说之时,徐直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完全清楚这一切。
“我就是纯粹喜欢打杀一点跳跳,为南澳的生物灾难贡献自己一点小小的力量”徐直狡辩道。
这种争议以徐直的激进与赞同,又与卢胜安的避让和隐忍相互冲突。
若真如徐直那张嘴,当初四国交流赛上徐直或许就不会对公羊决明子留手。
单独一两只常见,十来只一窝也多,但上百,上千的大型跳跳群则很少。
就算出行,那也需要隐秘上一些。
有兴趣的是一些更高层。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迅速转身出去查找资料。
“反正杀跳跳是南澳人的事情”徐直笑道:“他们还想着入侵咱们东岳,跳跳灾害更大更凶也没什么坏处,还能减轻我们一些压力。”
若要南澳人此时豁出脸皮来求人,那也成了一桩难事。
“他怎么能说得通。”
卢胜安叹了一口气。
若是前者,又待李多凰那儿有着确认,他会安排人钳制卢胜安。
譬如不少南澳联盟国的魁首,又或大宗师。
当真伪被辩证,剩下便是无数的好奇。
“你为何这么喜欢跳跳,杀跳跳有这么好玩?你这是魔怔呀!”
“但我们能阻止这次可能发生的战争,也只有我们才能去阻止,只要我们退让一点点。”
若卢胜安不属于苦教,那是最好的情况,徐直很不希望自己朋友陷入在其中。
这是徐直很早就在琢磨的内容。
徐直什么都好,满眼都是优点。
“那我们需要到什么时候”徐直打断卢胜安的话道:“谁会那么头铁,等我们强大了,一切安定了,什么都有把握了之后来挑衅我们?”
卢胜安不仅没有说服到宋仲恺,便是连徐直都没说服下来。
“我出关了,这当然要见。”
徐直更是看到了其中的实质,想让自己说的话有份量,需要拳头有力量。
但从来没有如此多跳跳供给打杀。
这场纷争不仅仅会涉及东岳和南澳,更大概率会涉及苦教的摊牌和夺权。
明知苦教有大宗师,还这么不省心,宋仲恺觉得徐直应该龟缩在巡查司总府。
樊铁心稍有思索之时,已经听得了徐直的下一步吩咐。
徐直明显很想解决这种争议和矛盾。
但一个缺点出来之时,宋仲恺只觉太要命。
“若是能说通闻人未央等人,我估计尊上那口气才能平下去”徐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