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没条件满足他这种兴趣爱好。
但更离不开樊铁心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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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岳的律法体系中,若无死亡事件,大多犯罪是处以罚款和劳役,达成死刑的条件较为苛刻。
三个就是极限。
众人远程协商完毕,卢胜安还亲自跑到了巡查司总府倾诉。
“可得了吧,咱们哪有过主动地位。”
不管输还是赢,只要数量增多,都会将东岳拖进泥坑,引发无数的矛盾。
虽然有赢的底气,但宋仲恺并不想将这种事情愈演愈烈。
一些事情并未上报,徐直也少有去了解图么的内政情况。
但家伙太喜欢说实话,有时候怪没面子的。
“这帮孙子铁了心想拿咱们一处行省,若是赢下后再过两年又赌四个联盟国,那该怎么办?”
“那也总比他们将咱们这坛子敲破,将水取走要强”徐直笑道。
这是宋仲恺不想面对的事情,但又是必须面对的事情。
宋仲恺想起徐直的钓鱼理论就感觉脑壳疼。
“军区需再做调整,第四军区和西北军区需要向那边做调动,滇南军区需要驰援,此事需与皇普大宗师探讨。”
重启对话是迟早的事情,早几个月也没问题。
只要自己的地盘不丢,宋仲恺也没想着要南澳那些水土流失严重的区域。
在东岳其他省份施行剿灭跳跳的劳役很难,在图么行省则要简单上许多,也难以引发国际针对和大规模抗议。
“若是再赢下南澳两个联盟国,老燕需去镇守一处,大燕也需要去镇守一处。”
怀柔的治理显然不适合图么行省,更不适合后续两个纳入东岳的南澳联盟国。
“你是不知道这些联盟国的麻烦,一个图么行省尚能压下去,但再加两个……”
徐直曾经在滇南行省任职,那时他便有幸领教了当地的特色。
但两年一届的四国交流赛不可避免在今年到来。
“安排存放私密物品之处,让对方下一次将物品进行自我存放。”
“这些都属于你职权范围内的操作,你可以斟酌尝试一番。”
相较于前年的患得患失,考虑丢失滇南行省,又需要面对诸多人的唾骂,苦教的暗中作祟,宋仲恺此时思索的是赢下两处联盟国该怎么办?
前年与东岳赌斗了一次,南澳人若是想赌,第二次可以找北疆,也可以找西流国,甚至于瀛国等国度。
这让两人私交愈加密切,若徐直比较闲,他有事就会跑过来商议一些事情。
徐直麾下的巡查司侧重于纠察官员和处置重大黑暗性质事件,往下则是巡逻团和警署。
“我们没办法感化一些人,但跳跳能教他们怎么做人。”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还是……”
……
“除了原图么行省的人,似乎也有部分人在其中运作,扰乱我们管辖,进行着蛊惑。”
三个联盟国足以提供开战的地盘。
他心狠起来也能将这些联盟国榨到一干二净,尽量避免影响着原本的国土。
甚至于小心翼翼各种站队的问题。
“他们三人若镇守南方,距离京都就显得远了一些,我要问问司徒,如何更好的牵制各国大宗师。”
“先渡过今年这场麻烦再说。”
赌斗赢起来爽,但诸多的矛头也会不断集中在东岳。
南澳人打跳跳,吃跳跳都快吐了,徐直偏偏喜欢干这个事情。
“若今年继续输,他们面对的麻烦不会比我们少,哪还敢继续加大赌注,再加下去就是南澳三分之一的领土了。”
但东岳没可能专门去颁布一部铁血的律法针对图么行省,将图么行省独立管理,变成一个特区。
“我将卢辅国拉进来,看看若是选择,以哪两个联盟国为好,到时需要顾及大量民生问题。”
击杀跳跳确实可算作劳役。
但这种劳役很可能会要掉一部分人的命,也会更让更多人敬畏律法,恪守律法。
磕磕碰碰之中,也伴随着小部分的调整。
“你怎么又挂念上这个事情了?”
“闻人未央似乎有一定的疑心,需要避免双方下一次亲密接触。”
“明年会新增两处行省,我们并不是只在图么行省打击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