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是处于茹毛饮血的阶段。
也有母树古拉的灵魂。
“但我们的灵魂似乎缺了点什么？”
高铎斯站的高度很高，思考的问题也很远。
“若是有这层壳，我们要如何才能将这层壳打破呢？”徐直问向两人。
亲眼见过乌雅叶芙琳的蜕变，又结合上高铎斯与海克西斯的探讨，徐直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没错。”
他曾经在识海中见识过强如塔努的灵魂。
有海克西斯灵魂。
随着他灵魂的苏醒，一点点成长，高铎斯才彻底清醒过来。
“大宗师。”
只需要蜕变，任何对他灵魂的扭曲影响都会消弭。
但这是生命的群体进化。
山德鲁则是思索人生。
当两位坐牢的大佬遭遇海克西斯，不免也有提及这些内容。
他与索姆拉等人有一定程度上的共通。
修炼魔法对精神力成长的推动极强，不朽者们又有漫长的岁月可以生存，让这种滋长变得更高。
“如同种子破土而出，花卉逐夏盛开，只要努力去钻研，就会迎来灵魂的蜕变。”
两者有优有劣。
海克西斯考虑的是成神，而徐直考虑的则是蜕变。
对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来说，各种得失之间，时间是公平的。
“我们的灵魂没有壳，没有如同雏鸡破壳的能力，也就无法新生。”
“莫非大宗师之上还有点什么？”
向来追求完美艺术的他不该将那件未完工的作品交予徐直使用。
条条大路都是通向死路，他总得给徐直找点希望。
若将赌徒之牌作弊的辅助后门去除，徐直或许没这么惨。
“但足够强的资本也意味着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锤炼，直到拥有破壳的资本”海克西斯亦道：“其中的取舍极难平衡，稍有不慎就容易过火。”
神国之中，只有当初凭借晋升的神座，神国内再无其他物体，也没有其他生命。
“我们似乎是少了一层壳”海克西斯迟疑道。
此时的海克西斯侃侃而谈，听得高铎斯连连点头。
“莫非成就大宗师的蜕变就是积蓄足够的力量，打开这层保护壳？”
被猛兽追击，也被农夫追赶驱逐。
他不是一个喜欢闷在虚无空间的人。
你们是挺容易过火的。
现实世界的人修炼争分抢秒。
“思维无限，灵魂无限，规则可以影响到我们的身体和灵魂，但无法禁锢我们的灵魂。”
索姆拉被关押在妖瓶中之时，不断仰望时间的长河，思索着世界的诞生和消亡。
待到后来，他也认真听了下去，不时也说上两句。
高铎斯和海克西斯的话引发了徐直极多的思考。
有诸多人可以重复进入大宗师的境界。
而极为长久的寿命让他们拥有了更多学习和思考的时间。
“在创造与毁灭的无休止争斗间，究竟哪一边才会获得最终胜利？”
他们的正常寿命只是比普通人长两倍而已。
这绿皮心怀希望生活，他心里也舒坦一点。
不管强还是弱，这些灵魂没有躯壳，与未曾打通天地二桥的修炼者没区别。
这种修炼的终极与德肯提及的真神没法对比，也远不如塔努成就的半神。
但他对徐直的遭遇有点抱歉。
……
当高铎斯提出疑问，海克西斯确定答案，让徐直心中思索愈加增多。
徐直初时只是听听，更多是想解决自己的状态。
人的一生到底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还是说有着某些特殊的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