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算无心，他能破到闻人未央等人哭为止。
普通人走得，一般的家族也走得，但身为魁首，她这个顶层人士没法走。
“何止是行”燕行侠眼中闪烁道：“南澳的宗师中，依旧属她潜力最强，若是乱世，她成就应该不止当前的水准。”
“我当时还以为他真喜欢上了我，不乐意放我走呢。”
飞艇愈发临近南澳神山联盟国，涉及图么联盟国和滇南行省之争也欲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一些话犹在徐直耳中回荡。
李多凰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以往的辅国是向着他的，司徒也能在中间穿插，现在难以做调和，又有徐直的临时加入，权重比变了。”
只是以顾雨兮和燕瑾柏的实力，两人可以直接暴力破局，不会让滇南行省陷落，也不会给到苦教发挥的机会。
若是赌斗输了，她必须做一次亡国君，被东岳人好好围观，也要接受管制。
四国交流赛就是一次机会。
徐直却已经决定去南澳走一走。
“如何引蛇出洞？”
便是驻守在邢煌要塞的皇普图，或许也是心绪不宁。
他抱拳道贺完毕，随即又开口道：“啥时候还我账？”
“咱们的意见可能要相左，你负我正，又或我负你正……”
从被动防范，到他们铺设三代通讯，到稽查霍英山，王动，方卓，到开诚布公，他们一步步在主动推进。
李多凰指着自己心口，一脸的难受。
……
各大官方平台不断公布着信息。
若图么联盟国的魁首是其他人，那是要费一点儿功夫。
燕玄空的声音让徐直惊醒过来。
李多凰乘风而起，力压一代年轻人，但燕玄空总觉得李多凰气运差了一点，次次都掉进大坑里。
除了徐直有些老神在在，远在京都的宋仲恺只怕是在来回踱步等待消息。
燕玄空和燕行侠虽然有点信任和把握，但作为带队者和谈判者，不免也有几分焦虑。
燕玄空才看向燕行侠道：“很年轻，符合寿命长的要求。”
加上蛇妖们下体摆动的幅度甚小，这种战斗技能非常适合燕瑾柏。
“赢了固然是好事，输了就是千古之罪”燕行侠略微叹息道。
苦教的查核到头，他的权限也会到头。
以往有宋仲恺的反对，他投票会输，但不会输的太惨，落到孤零零一票的地步。
不依靠魔法，他当年只是略胜初阶的宗师一筹，而李多凰则是在这个水准左右，拓孤鸿当年则微显逊色。
“莫非？”
燕行侠亦有些蹙眉。
成就大师被人算计一次差点身死，成就宗师被他逮住下了子母连心的毒，当个魁首被神山联盟国直接卖掉了。
但李多凰，这太简单了。
燕玄空和燕行侠的话题从顶层关系处理转移到了这场四国交流赛胜负的结果。
《法佛纳的战斗艺术》是他早年在卡萨获得的资料，属于蛇妖的传承战斗技能，对于四条胳膊和六条胳膊的战斗方式尤为友善。
“恭喜李魁首，贺喜李魁首。”
四国交流赛的总领队从皇普图过渡到了燕玄空。
“雨兮和瑾柏这两个孩子能不能拿下第一？”
“谁叫你贪心”徐直幸灾乐祸道：“晴川赤子应该阻拦过你争夺魁首的行动吧。”
徐直开着一些小玩笑，但他叙说也是实情。
燕玄空干巴巴的吐了一句。
双大宗师家族让投票权有了一丝偏差，而徐直和卢胜安的加入更让情况雪上加霜。
两父子相互讨论着顶层和谐相处的话题，徐直悠悠的躺在后方。
“不足为患。”
留给苦教的机会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