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挂职,而并非真正履行职位职责的人吧,我清楚您的意思。”
从接收霍英山,到相互扯皮,到准备核查通讯院,又到方卓放声阻拦,这其中的时间并不长。
霍英山死亡的时间没卡准,但方卓死亡的时间卡的太准了。
“方卓”宋仲恺咆哮的声音陡然一凝,他沉声道:“你确定吗?这是否要涉及到研究通讯的全体科研者?”
“这种虫体初时放入身体是白色,吞噬的废弃物越多,虫体就越黑,现在大概是将体内的毒素吐得干干净净。”
这老货年龄虽大,但色心不浅。
头大的宋仲恺顿时开启了连环炮。
一张稽查令发出,徐直的通讯设备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
跟随他而来的不止通讯院院长,也有药物研究院,军工研究院,物理所,化学所,材料科学等院系,总计有十五人之多。
何况徐直此前便已经开腔要核查通讯院,若说包括这位通讯院的院长,也并无不可。
虽然他们不明白什么算天王,智天王,但以方卓和霍英山的地位,没可能在苦教担任小职位。
但是方卓是通讯院的院长,全面负责监督着全国的通讯工作。
他这训人方式与之前王东阳训斥方卓没什么区别,数米之外都能听闻得到。
可刚刚没有人在他眼皮底下作祟。
“为什么又查,你真要查科研院了?”
有徐直的特殊关照,他至今还在顾长英旗下的那家群英荟萃通讯设备有限公司担任技术顾问。
甚至于徐直都敢冒风险,直接稽查通讯院全体成员,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全国各地的研究院。
这让霍英山和方卓的利用价值降到了低点。
“但霍英山的脾气太臭了,一脸彷佛我占了多大便宜的模样,还要我心爱的宝贝,我们最终没谈成。”
有心将徐直进行谏言之时,他们也迅速止住了口,唯恐和苦教扯上关联。
只要最高科研院可查,毛琦善就是最好的内部党,远比巡查司技术员水准更高,也较之审查员强审带来的危害要小。
若非顾雨兮天赋的提示这位通讯院院长会可能出现现场的死亡,他压根不会用催眠魔法强制审讯方卓。
“迅速核查通讯院,暂时扣押所有涉及通讯的研究者。”
“延寿虫?”
他也掏出了手机,稍做号码查询,徐直给一个叫‘我爱漂亮美眉’的账户开始发送讯息。
通讯院极可能承当了苦教的联络组织。
开口的是物理所的冯和玉,他言语之间还有着一丝小庆幸。
不管此前的过程如何,重要的徐直拿到了一份结果。
徐直给毛琦善发完讯息,这才给顾长英,还有时任湘北行省行政主管的陈镜斯发送讯息。
田宏儒眼皮一抖,心中颤抖了数下。
“徐总府,你手续不……”
而徐直审讯的时间更短。
若因为缺乏操控,方卓的死亡与他催眠有一定的关联。
“他真死了。”
冯和玉和骆家辉的回答让徐直稍微明白了一些什么。
“方卓是苦教重要成员。”
“是偶然的巧合,还是特意的针对,为何就在我问幕后者是何人之时死亡?”
“以毒攻毒,想必你能给我找出来一些刺头。”
……
“尊上,你不能干扰我办案!”
“似乎是因为霍英山之死,引发了方卓体内某种毒虫的反噬。”
当着诸多的人,徐直显得颇为无奈。
徐直的指令让宋仲恺暴跳如雷,但接下来的案情叙说却让宋仲恺怒火熄的一干二净。
“霍英山说这种虫可以吞噬体内腐败的血液和残渣,促进新血的诞生,至少让人多活十年,虫体排出的微量毒素还能让人精神兴奋,更有利于科研,他以前还找我进行分享。”
直接稽查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