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直不免也向德肯对等的互换着交流，抛出一些平常山德鲁和索姆拉难于讨论和解释的话题。
无论他在哪儿，水晶龙总能准确到找到他。
对方的灵魂似乎多一层外壳，这层外壳牢牢的保护了徐直的独立性。
光珠属于德肯，他不断在风暴之中穿梭，仔细观摩着发生的一切。
向徐直解释时，他更多的是涉及说明伪神。
从模拟走向现实，只需要偶尔的诱发，就可能实现。
没想着钻入到元素界，德肯的能力也远比派拉丁要强，这让他进行了四次完整的观看。
“在某些时候，这两者又是相互交融的，气水火土元素衍化的极致就是虚幻与真实”德肯笑道：“如果你的水准更高一些，在我们的世界经历多一些，或许能尝试着去理解我们这种修炼体系。”
徐直回答没什么营养，根据科学的解释，这么说也没问题。
徐直能觉察到自己棍意已经初步在脑海中成型。
……
“您的见识真广。”
“那怎么可能”德肯连连摇头道：“在这规则限制重重的破地方，我想成就半神都难。”
“你能听到君王的名声，也能看到各种官员的司职，像掌管智慧的智慧女神，掌管泉水的泉水女神，战神，光明神等等，但你基本接触不到他们。”
“你可以将这颗水晶球看成一个伪神的小小神国，那里面的异人看成是不朽者，派拉丁掌控水晶球时够不着他，但又能借助我的力量影响到他。”
虽然脑海中还有疑问，徐直亦是点了点头。
“而我所处的这片遗迹世界，则看成一个大神国。”
徐直也满意连续四次的场景重现。
漆黑的大海上，除了徐直飞纵的身影，此时还多了一颗细小的光珠。
水晶球中，西流国的阿尔杰农正在冷静屠灭水晶龙。
徐直颇为耐心的向德肯解释了一番天地君亲师的理念，听得对方连连点头，不时发出惊叹之声。
德肯对于不朽者和伪神的解释与徐直此前了解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更为详细了一些。
“那家伙就是一个沙包，除了耐打也没其他特色，很讨嫌的。”
德肯思索再三，放弃了脑海中的念头。
德肯似乎很满意占一点点上风，情绪显得颇为高兴。
“您也很有兴趣，重复观看了三次，我这笔交易有点亏。”
“略有所闻。”
“你们世界信仰什么神祇，我是说真神？你清楚什么是真神吗？”德肯转向了另外的话题。
异人们大师修炼者和宗师修炼者似乎出现了一个阶层的分离，让灵魂变得不同。
“我对真神难以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我们真的如笼中鸟一样生活在对方的注视之下吗？”
“你似乎很享受观看这种场面？”
“矛盾和交融”徐直沉思了数秒才问向德肯道：“您理解得这么透彻，是不是也属于真神的行列了？”
如同他此前查看的有些异人一样，想要窥探和强制交流，便只有暴力去突破，进入到精神交锋的领域。
附加上派拉丁制造的魔幻场景，他已经连续观看了五次遗迹坠落大世界。
“不朽者生存在大千世界之中，不脱离现实，而伪神生活在神国之中，那几乎是另一处世界，与我们难有直接的联系。”
没有迷惑在神的光辉之下，才能踏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看那个八条脖子的小小四脚蛇，那是九头蛇皇曼德拉，它还有个同胞兄弟许德拉，都是泰塔利亚王国的镇国神兽。”
徐直观测时的态度比他还要认真和专注，似乎还从这种毁灭的场景中获得了一些什么。
“虚幻和真实是矛盾的”徐直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