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看着徐直，试图从徐直眼中找出一丝不可能来。
徐直没可能用催眠魔法去审讯那两万四千三百二十二人。
对立的情绪也可以缓减了下来。
……
遥想当年，他是一个讲究科学观念的五好青少年，可惜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棒槌。
徐直也终于开始空下来。
当顾雨兮修为不断提升时，她所能预测的能力也变得愈强。
宋仲恺和司徒玄空两位老年人常年喜欢聊天，偶尔引出一个话题，便能聊上许久。
若非他修为极深，生命力强悍，此时已经是个死人。
“他的命比我好，如今可去北疆的冰雪洞天镇压心魂，代价并不高，徐直还修炼了化冰秘术，可以去免费辅助治疗到他，让伤势不过于恶化。”
“真信”徐直笑道：“我听天赋者们说过，命运的长河中有无数的分支，每一个念头都能导致走向不同的未来，我信命，但我想选择一个最好的未来。”
那段日子显然很不好过。
庄白秋也擅神婆之术，而今有顾雨兮。
最终查明的流程记录显示霍英山是在破解子母连心草毒，并非制造子母连心草的毒药，这事情就有一些糟糕了。
擅长于感测人心的双胞胎姐妹亦被徐直留在了身边。
苦教在等待，他也在等待。
藏幽和藏灵心灵相通，能感受到恶意的存在。
司徒玄空的话语中满满都是回忆和嘘唏。
“服药用力过猛了一些。”
徐直拿食指敲打着红木案桌，不时看着樊铁心整理的资料，偶尔又交谈两句。
而霍英山审讯时发疯，更让赵牧雪上加霜。
只是这一次轮到了苦教高层的人士出手。
即便赵牧手持的黑色通缉令也要预估结果。
对方的答案发自肺腑，这让王动想找到一丝共鸣都有欠缺。
有人曾言司徒玄空占用了几分国运，才能在大宗师之中脱颖而出，镇守东岳。
一切来得有些快，让他猝不及防。
他自然是不会重蹈赵牧覆辙。
不少人以为他在设局，也有人认为徐直大放水，开始将此前核查苦教的紧张气息抚平下来，更着重三代通讯的发展。
“信”徐直回道。
同归于尽，两败俱伤，诱人下水，诸多招数都是苦教的擅长。
只是徐直觉得阿土伯那些《破障经》只能管一时，说好的破单身咒，到现在也没破。
作为同样走火入魔的代表人物，宋仲恺颇有心得，叙说着自己的一些往事。
玄光天赋，勘测未来。
他现在还记得阿土伯烧掉的那些《破障经》。
但赵牧最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层层发酵之下，最终有了赵牧离任的结果。
如此长的时间，不说找出线索，他的催眠魔法都难以藏身。
数年之中，只有两位大宗师，宋仲恺还走火入魔了。
“一个念头，最好的未来……”
极为俊逸的大高手头发变得斑白，容颜苍老，彷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
“大宗师，遥不可及，命里无时，强求不得。”
如同房间的摆设，一些垃圾，杂物，不必要的家具电器被丢掉。
徐直不需要顾雨兮能时刻发挥作用，只需要有偶尔的提醒，甚至于一次提醒就足以。
智天王霍英山以自己做饵，最终将赵牧调离。
他性情有淡然，但偶尔也会闪现不甘之意。
“你信命吗？”王动问向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