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大线索是徐直提供，赵牧只能找徐直问问意见。
监察了许久，赵牧鸟毛都没收获一根。
“一网打尽。”
“我做不了决定，我愁啊，万一审讯时弄死了，这岂不是断了后路。”
这必然是一笔欠债，需要占用到他们本就不多的流动资金。
“师傅，您喊我啊。”
赵牧头铁，肯定能顶住最高科研院的压力。
毕竟他当年也是纵横大师境界无敌，风头一时无两。
更何况他们这次还没受什么罪，就是吃了十几天的罐头，一切有惊无险。
飞艇落在京都时，徐直被燕玄空叫了过去。
三小时内的收获有限，即便再给三小时也不例外。
若说优势，作为图兰托压箱底的武技，这门棍法确实比霸王棍要强。
但对徐直而言，霸王棍威力却不逊于乾坤棍法。
智天王霍英山主导科研，身体素质偏低，强制审讯可能抖出一些重大信息，但更可能直接死掉。
至少在徐直目前的修行阶段是如此。
乾坤棍术极为上等，至少是一流的武技。
尤为重要的是霍英山并未露出马脚，赵牧也不曾掌握他重大犯罪证据，只是一些小黑料，远不足将对方光明正大的拘捕。
“没错没错啊。”
徐直叽叽咕咕的说着冰玲珑和子母连心毒的小秘密，说着说着，燕玄空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眼见图兰托都吃了场大亏，他心情不免也有一些焦躁起来。
“您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你现在未至宗师，又不通他功法的真意，不要乱去修炼，一旦练歪这等一流的修炼术，我和你师爷都很难补救。”
这让徐直了解到了不少内容。
“宁抓错，不放过。”
即便徐直此时认真去修炼乾坤棍术，叠加各种机遇，也不会比霸王棍强多少。
乾坤棍法在徐直脑海中成型。
“您自己做决定就行啊”徐直愣道。
核查苦教是东岳是一件重事。
有冰玲珑在手，徐直并不惧怕苦教在药物上的那些算计。
到时能不能等到北疆人的援助，这是很难确定的事情。
“那老东西很会算计，他将你们监禁在密室，硬拉我们燕家下水去往北疆平叛，还让我多花了近八亿的冤枉钱买大药，这亏吃得不小。”
好不容易弄到一个苦教的大料，若是弄死了，他也不知道如何查下去。
北疆一行的大高手团中，赵牧赫然在目，思索了许久，他嘴角蠕蠕而动，开始给徐直传讯。
赵牧这是问错了人。
徐直看着用得精光的金额，不由泪流满面。
苦教中人在等待机会，他也需要耐心等待出手的时刻。
这也还好他坚持不懈做生意，在北疆卖了不少金币，否则就是打回原形，财富需要重新从零开始。
赵牧一时显得举棋不定。
“接下来您可以冲击大宗师啊，还能辅助全国范围内的三代通讯建设，我听说你们在图兰托陛下那儿捞了大量好处，辅助三代……”
“我感觉自己会成为科研院的公敌，以后没什么好下场。”
赵牧所言过于棘手，徐直负责搞事情，可他不负责收尾。
“没错，喊你呢。”
燕玄空看着走哪里，便宜挣到哪里的徐直，又看着捧着赤炼刀如同看儿子的燕瑾柏。
古旻的境界弱于图兰托一个层次，前者是某个时代的最强宗师，后者已经是当今最厉害的大宗师高手之一，两者没有相比性。
“他手脚收拾的很干净，强制缉拿也可能捅出一堆麻烦。”
经历了他不断衍化，推导，又有圣器斗士碑的影响，霸王棍早已经走出了古旻的框架，变成了适合徐直风格的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