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署契约者可能都死掉了欸。”
山德鲁的角度有些奇特。
虽然城堡被毁了，手下被灭了，鬼神使组织也解散了，自己还几乎被打死了，但只要能回到下界，海克西斯确实属于胜利者其中一员，该报的仇都被别人给他报了。
凤凰一族或许能逃脱。
没人有着例外。
除了小妖精和丛林妖精拥有古树的生命守护，可以在下界死三波，其他生物没这种守护条件。
在徐直这儿，他听闻到了一个最好的消息。
……
“那谁是胜利者？”
大家都死了，他就开心了。
而光明教廷也擅长于生命复活，便是徐直也能依靠圣徒法杖施展复活，拥有一定的几率将对方恢复。
不少人很可能要失去成名的宝物，再不复此前的能耐。
“每个人都是战争的参与者，没有对与错，只有胜利者，谁胜谁有理”海克西斯道：“最终拼得只是谁的拳头大，战争文明与丛林法则无异。”
擅长死亡魔法的他和山德鲁倒是有部分相同的认知观。
不论是自身复活还是疾速的飞行能力，凤凰都有一定可能逃脱生天。
除此以外难做他想。
最先受到惩罚的就是海克西斯。
徐直回想起里恩撑开的光膜，感觉波及西大陆的这场战争会平静下去，但远没到结束的那一刻。
“我们怎么忽然死掉了。”
某些火元素或许也能在爆炸中生存。
“你以为这前线的战争补给是谁支援的，那些战士又是谁生出来的，所有的战争器具的制造，物资输送……”
众人各抒所见，观点有极端之处，也有真实。
这或许便是里恩敢玩同归于尽的底气。
忽如其来的爆炸，很可能让大部分的不朽者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海克西斯，里恩，瑞欧，波林格，马迪科斯……
见识诸多的索姆拉亦有点头，显然也赞同其中的部分观点。
徐直抚摸了一下传送门。
“他这是亡灵法师的世界观，认为每个人出生都带着罪恶，只有死亡才是新生，才能解脱罪恶”索姆拉笑着解释道。
在下界之人的眼中，海克西斯就是一个死人。
他等待了好一会，再次摸向传送门时。
徐直听得若有所思。
不断的局势变化，下界的那些事件早已经脱离他当年的计划。
处于传送回元素界的契约通道中，徐直能看到摇晃的主控室，也能看到黑暗中涌现的一片火红。
宝物掉落，遗失，毁坏都将是常态。
若海克西斯以后摘下魔鬼面具，更无多少人识得，这和死了的区别不大。
眼前一黑，忽又恢复清明，徐直已经出现在了东方村传送门口。
事件不可能由一个人推动，但是每个人都是导致后果的一份子。
“你这是精神胜利法，不算数。”
徐直想着等待大爆炸之后下界瞅瞅，看看大伙儿都炸成了啥样，但此时没什么契约让他下去。
只见传送门上艾格瑞奈尔的契约在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