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怨没仇就怪了。
数个魔法状态在身,徐直此时有着公孙康完好状态的战力,只要不被偷袭,徐直能把这老头摞倒在地一阵抽。
万一不行,那就再动手。
燕玄空成就大宗师,燕家一门两豪杰,这在东岳历史上都颇为少见。
但没有哪家有公孙家族这种效应。
“小度度,你要劝家人主动自首,减轻罪名啊。”
公孙康最终不得不低头。
“我们家族还是很守规矩的,一直在律法的范围内做事。”
“两位爷,你们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呀。”
够资格前来道贺的人非强即贵,又有大富之人,俱都是东岳阶层极高者。
“没怨没仇,那你经常来打我做什么?”公孙康不岔道。
“你确定没算计什么圈套,就等着我钻进巡查司,然后把我搞的翻不了身?”
两者都能承受,唯有这种藕断丝连让人难受,他承受后患的影响太大了。
“什么?我还要去巡查司?”公孙康怒声而起。
被谏官联名弹劾,少府之职取消是必然,还需监狱里蹲上数年清醒清醒。
徐直才不干这种事情,一直以来,他打斗的差不多就收了尾,直接退走。
觥筹交错之间,一场盛宴在燕人庄镇举办。
他现在身体完好,公孙康或许是恢复没那么快,又或是想靠着身体的损伤来燕府博同情,并没有恢复好,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我对你很讲道理了。”
听了徐直的话,他心下就是一咯噔,一时不知自己到底犯的什么事,在巡查司那边授了把柄。
“徐少府,请座。”
“嗯。”
有徐直和公孙康的争锋相对,也伴随着公孙度努力的气氛调节,免得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
“那你以为呢,如今谁不知你拒捕,主动点,这可不是你那点脏金烂银能解决的。”
随后,他才见身负青柳重水棍的徐直坐在一侧。
被徐直拿着刺杀的名头坑了两个多月,公孙康骑虎难下,他此时生怕徐直又搞什么鬼。
罪名可大可小,若徐直睚眦必报,铁了心不计后患整他们公孙家族,这几个大的罪名逃不了。
两人暴起打斗的时候比较多,实力也极为接近,别说公孙康有了阴影,徐直也是小心谨慎。
何况此行有祝大宗师晋升,可以掩盖不少事情。
“我是主,你是客,请先坐。”
能来这儿谈,那就是送礼生效了,徐直愿意和谈,公孙康不方便开口的,公孙度都直接代劳了。
公孙康看向一旁的公孙度,徐直这次倒没和公孙康起争议。
若公孙康没太出格的表现,他一棍打死这老头子必然会惹上一身麻烦。
任何事情都需要在一个限度内操作,符合律法,也符合行事规则。
“就这样啊,你还想怎么样?”徐直回道。
你来我往数分钟,这场恶性风波才勉强转了个头,让公孙康勉强有了点底。
作为司法独立的部门,巡查司很多资料并不对外开放。
公孙康下榻的厢房却是极冷。
最快莫过于找燕玄空。
整个半死很常见,直接整死的也不少。
喜欢秋后算账向来是巡查司的本事。
徐直此时出现在他面前愿意谈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直敲着手指,不断击打在红漆木桌上,一道一道清脆的声音犹如敲打在两人的心房。
半晌,公孙康才咬牙开口。
“徐少府,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配合您?”
“去巡查司配合调查,就这样?”
徐直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公孙康此时也搞不清楚徐直的想法。
公孙康现在伤势未愈,又在人家的地盘,一旦打起来,公孙度感觉自己祖爷爷很可能要被打成死狗带回望京。
为了他从阁楼上纵身飞跃付出极大的代价。
即便普通权限极高,也难以查询,也只有巡查司内部高级人员可以去参阅。
毕竟是有功于国的宗师,各路大神总归不会看着他被徐直折磨到死。
“我和公孙家没怨没仇,只是办一些公事,何来计较?”徐直看着公孙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