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空看着徐直，即便徐直没有经历遗迹坠海的逃生，他的能力也会是领先绝大多数同期的修炼者。
对修炼者们来说，真正带来质变的是精神力量。
身为宗师，包容万象，他并不忌讳另一条修炼体系，只要不走极端，处于可控，气势理念体系并不差。
在此之前，就有无数的先辈曾经趟过这条河。
只是长期服用精神秘药是一种有瘾的行为，只要沾上便难以脱离，最终才不得不废弃。
他轻轻一喝，手臂下方两条雪白的胳膊自然延伸而出。
“另一项强化知识的能力为何没这么大作用？”
难以产生质变。
提升天赋，提升势，提升徐直所说的精神力量。
燕瑾柏抬起头道：“此刻的我，应该远胜他同期，这便是精神体系带来的力量，我能感觉到大师阶离我越来越近，只差内气这一点点差距，一捅即破。”
他透彻的眼神看向燕玄空，并不惧燕玄空此时看来的眼神。
可欲到后面，路便越窄。
天赋秘药提升精神效果和遗迹建筑的重叠，让这种推导变的更难。
药抗，毒抗，这些秘药在提升精神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损伤着身体，甚至营造了精神力量短期的旺盛。
营造不同的幻象，刺|激着大脑，也不断锤炼自己的意志。
这是燕系一脉难以形容的机缘，哪怕是只能拥有片刻的辉煌。
二选一的区别很大。
宋家的藏书中便有记载着这些史料，拥有九级权限，燕玄空可以尽情参考到这些资料。
两人的精气神饱满，并无多少额外透支，不得不服药维持的现象。
如同一把火，不断的往上添油，燃的更旺，可若是最为基础的潜力烧完了，此生也便到了尽头。
大宗师的这个理，究竟是不是精神力量。
一个废弃的修炼体系，依托于遗民们世界的不同，开始变的完全不同。
在千余年之前，东岳甚至还有正道，邪道理念之分。
“与其爬山涉水去追寻空见僧的一句话，爷爷何不试试我们这条借力的体系，说不定对踏入大宗师也有裨益。”
千余年前这个气势理念的体系极为风光，但最终不得不埋葬在修炼史中，成为后人的一桩笑谈。
少有人可以有这种大毅力。
修炼的凶险不提，依靠秘药提升势的修炼者少有踏入宗师境。
听着燕瑾柏之言，燕玄空亦是仔细不断查看着燕瑾柏和徐直身体的一分一毫。
如果不是自己在前进，又对比过多人，尤其是与陈镜斯的那一战，让他明了宗师的临界点，徐直也难以拿出这种确切的数据。
见燕瑾柏和徐直同时摇头，燕玄空放心下来，又询向另外一则问题。
修炼早期处于精神力量的萌芽，当时的他以内气修炼体系观念为主，并未思索到这方面。
“除了借助遗民的建筑，你们确定没有长期服用精神秘药？”
何况他们的修炼等阶不足，远没到开宗立派的程度。
无根之水。
“可前，可后，可伸一条，也可以两条齐出，无惧损伤，劈砍，有本体双手六成的力量，斩断后二十四小时内可以恢复。”
在那个年代，除了性格上有着的分化两端的表现，为了追求势，修炼者们还会通过服用各种刺|激性的秘药前行。
借助遗民强化精神，能有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