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柏之言并不以燕玄空的话为基础，而是直接推翻了这段话，燕玄空听的眉头微皱，也只是由得他说。
燕行侠在他这年龄已经踏入大宗师。
“但不管天赋有还是没有具体呈现的方式，只要修炼向上，能做强化，人的天赋和势会越来越强。”
“说完了”燕玄空摇头道：“你还要夸两句吗？”
元宗博空造成的损伤远比表面上看去要强的多。
没人解释的清楚，便是他父亲燕行侠都说不出道理来。
这是燕行侠从小对他的训导，他也这般的教育后人。
“赢着赢着，也就慢慢攀登到高峰上了。”
可如今的他只觉眼前有一道无形的枷锁，不论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这种枷锁。
“修行的途中，不要因为追寻最终迷失了自己，那样的你会慢慢靠近宗师而难以到达宗师。”
“尽可直言”徐直点头道：“这条路我摸索不到起点，也无法看到终点，难以入其门，只知越强便是越好，并未做定义，也远未成体系，只要师傅不当我们是胡言乱语便好。”
挑战的对手循序渐进，从放弃蝉空刀，选用单刀，再到无刀，空手战天下群豪。
啥意思？
他喘了一口气，覆盖在身上的那套锦装直接炸裂成破洞装。
自念了许久，他才面向旁边的两徒一孙道：“你们对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有何理解？”
司徒玄空绝境战群雄进入大宗师的年岁要更早。
皇普图深海练枪，跃出海面方知自己已经一举跃入最顶层，相较于他，属于后来者居上。
“听说你很需要夸赞，那你打的很不错。”
燕瑾柏侃侃而谈，相对于徐直最初的毛坯，他亦是引入了内气修炼体系的元素。
“信悖论不如不信，人的复杂性构成了万千不同的理念，想在其中寻找真理，那便只能寻找共通点。”
忽如其来的夸，让他有点患得患失。
他与燕行侠所经历，所遭遇全然不同，没可能去复制另外一个燕行侠出来。
……
除了挑战代价过高的王动，东岳国内他都齐齐打了一遍，他的目标甚至放到了国外的修炼高手。
“这句话源自四百多年前的刀道大宗师空见僧在典籍上的注解，如今太爷爷也是刀道的大宗师，按对方提及的文字都难以反推回去，寻到真理，可见这话本就是个悖论。”
算问询，也算是校考，不丢人。
钱通的应腔让燕玄空斟酌了一下的手又放下。
钱通瞪大了眼睛，燕玄空这夸赞让他心里有点慌。
元宗博空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手中无刀，便如师傅您这样，从选用最强的武器，慢慢过渡到稍强的武器，再到普通武器，待哪天用普通武器，甚至不需要用到武器。”
“钱通”
“你性情淳厚，除了白虎七煞气练就的方式不同，几乎走了我当年八分的路，连理念都完全传承于我，并无多少区别。”
一旁的钱通使劲点头，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师傅你理解的很到位。
他便是他。
燕玄空平静的听着，心中却已经泛起了波澜。
“这种能力，徐直叫它精神上的力量，精神力量越强，引导的天赋和势越强，只要练气术能前进，以精神力量推动修行，毫无阻碍，势如破竹。”
“没可能不需要刀，谁的武器都是越强越好，大宗师也脱离不了兵器。”
“只是第一步尝试就失败了。”
到底打的如何？
将这毛坯涂上了一层泥，看起来似乎变的没那么糟糕，不再是无头无脑一阵堆精神。
求教大宗师，与同阶宗师探讨，在能力范围内不断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