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块一张，高清的密纹大碟。”
不断的圣唱术，徐直嘴里嘀嘀咕咕一直一个腔调，晴川赤子觉得徐直唱的比脑海中那个哀怨的女人还无聊。
晴川赤子说上一句，又跟着克丽丝的灵魂同步哼了一下曲调。
遗民们瞬间变的失声，修炼者们也扬起了马鞭。
“行行行，你们是艺术家，今年四国交流赛给我捎带点，我友情买一千张。”
至少在卡斯特洛斯洞天没有任何问题，一堆堆的幽灵，若不仔细盯着看，很难注意到那只死掉了。
“收服了？”
通过插入第三者，两人的话题总算正常了一点。
“那逝去的，会归来。”
晴川赤子没注视徐直眼睛，不过徐直身上传来微微的能量波动，晴川赤子有点奇怪。
没有披着上古幽灵们独有的破布黑袍，数万，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半截骷髅身躯从半空汹涌而来时。
沉寂过后，卡斯特洛斯城火光冲天，阵阵的祈祷声传来，在幽灵们疯狂叫喊声中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般，远远都可以听闻到声音。
……
“他专辑卖的很紧俏，卖你八百张吧。”
这家伙还是老一套，喜欢用别人的痛苦转移话题，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徐直，是不是你在搞事？”
承受了晴川石秀的教育，他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唱歌似乎经常在重复，能不能哼点别的，喔啦啦哼哼哼嗯哼~”
数次在小遗迹中击杀过这些生物，徐直对幽灵们的特性很了解。
“什么搞事，搞什么事”徐直不乐意的道：“赤子，你的脑袋好了吗？”
何况是无数的幽灵。
如果晴川赤子能花钱购买一些，徐直觉得可以拯救一下燕瑾柏受伤的心灵。
话题变了，性质没变化，依旧和他的脑袋有关联，这话题他不想搭腔。
“你这人不懂艺术，我们每唱一句都是要千锤百炼的，凡我所视，一切死亡将被光明打击。”
“你有天赋还唱的这么难听，原本的音色是有多差。”
这货坑归坑，但有时候作用不小，至少能帮上忙。
徐直嘀咕着新世界的语言，点点魔法之光挥洒了出去。
“没有，和你聊天太难，我们的话题结束了。”
徐直拍着马屁股，应晴川赤子的要求换了一个话题，现在幽灵们被分流的多，也不盯着他一个人追了，目前情况大好。
“你在歧视我唱歌的被动天赋吗？”
徐直挥手，一道圣唱术咏出。
“那禁锢的，会重生。”
整个世界只剩下亡灵在狂欢。
徐直看着那群没脑子啊哈哈哈的幽灵，外围之间，依旧是密不透风的乱飞乱舞，将内部围绕的严严实实，难以看到卡斯特洛斯城内部的情况。
“多少钱？”
高层的鼓励让他对自己歌声充满了迷之自信，到专辑最终出来后才不得不面对现实。
徐直寻思了一下，燕瑾柏初期印制了一千张，除去强行送礼送掉的，似乎就剩下八百来张了。
“那当然，你是没机会听现场了，我们那儿有专辑，要不要买个几百份回去。”
“别呀，可以聊一下我们南澳的跳跳，它们的肉很美味呀，嗯哼~”
徐直拉住缰绳，重新回过头去，远远的，只见看热闹的修炼者们被追的鸡飞狗跳。
“贵爹去哪里了？”
“没好”晴川赤子闷闷的道：“你别提这个事，我痛苦，说点别的吧。”
“你在歧视我吗？”晴川赤子幽幽的道，又跟着哼唱了一声，才勉强停住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