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莫不急不慢的话,让晴川石秀脸色瞬间变的极为难看。
次次自己吃大亏,可每次好像都是自己先搞事,还别说徐直也算救过他一两次,这之间恩怨没法算。
脑袋里多个女人,这大概是妄念发作。
一些事情已经捅出来,就没法收场了,晴川石秀的眼睛看向了人群中的一青年。
都快有能力冲刺宗师的人了,还这般的慌乱,这很不正常。
“我不是什么凶手,我只是去追另外一边那个人,不小心被遗民们控制了。”
一些事情要是打明牌,那可就太糟糕了。
不得不说,围观的守护者们,包括马林丹苏菲都大都是如玻利瓦尔这种想法。
待得晴川赤子赶来,这便多了一个人证。
“怎么回事?”晴川石秀道。
“我脑袋里有个女人,那个死掉的女人。”
解决问题一二三步骤下来,晴川赤子冷静了不少。
“这不是休息的问题,是脑袋里多了个女人,活生生的女人,只要闭着眼睛就会出现在眼前的女人。”
“这人是不是心理方面出问题了。”
“你妹妹被一个男人抱着,在城墙那边蹲着,看样子好像没什么事。”
“阿奇莫,你虐杀那名遗迹女子,有胆作为何没胆认”晴川石秀喝道。
晴川赤子开始骂人了。
马林丹苏菲头疼了。
晴川赤子指着自己脑袋,如果不是脑袋没法劈开,他都想让人好好参观一下。
“阿奇莫好心接待您,却从未料到伯父泼脏水过来。”
“内气也无法驱除这种鬼神之事吗?”晴川石秀沉声道。
除了脑海中的女人,各种诛心之言纷纷袭来,晴川赤子觉得自己很痛苦。
名声臭掉,寸步难行。
晴川赤子摇头道:“她就凝聚在我的脑海中,我只要闭眼或者稍微感知就能看到对方,无法完成那种高难度的内气循环冲击。”
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一些搭腔的人也说不准。
对方这是直接坐死了他们的罪名。
“原来杀死那个女人的凶手是晴川家族这个继承人。”
看着玻利瓦尔踩住的维克斯,他愤愤的一脚踩上。
至少很多人不愿意与这种人去交友。
玻利瓦尔觉得自己没事干了,晴川赤子比他还激动,这是接过了他的活。
这比他暂时丢失男性的能力更为痛苦。
“撞邪?”
彷佛喉咙中咽下了一条蜈蚣,不知将来会不会啃噬他的血肉。
对一些人来说,虐杀一个遗迹女子并不算大事,但要公布在大庭广众下,这又是一桩大事。
“您放慢一点,语速慢一点,晴川赤子阁下,我的南澳语不是很好,没听明白。”
只要闭眼就能看到这个死掉的姑娘,以后怎么过,这辈子怎么过。
“为什么那女人不找别人就找你?”
杀城主女儿的凶手来了,还一脚踩上了这个城主,这是要连根拔起,直接都砍死?
“狗东西,快把你女儿从我脑海里捞出来,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全打死。”
“什么?你脑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晴川石秀惊道。
一切打明牌,这没的玩。
玻利瓦尔并无实证。
总有一个人要承担后果,相比现在证据确凿的晴川赤子,阿奇莫并不想主动去趟这种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