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孩子们,你们一定要表达想上学改变将来的意愿,一定要开口,不开口,没人会知道你们的想法。”
另一侧房间疼的半夜难以睡着的小伙也支起了拐杖去关窗户。
流程与炸猪油并无多少区别,切块剁碎,丢进锅里开炸就行。
他也是孩子啊。
相比东岳,周围都是西流国人,拥有这种语言环境,徐直很自信能在一定的时间内将这门语言拿下云岭学府的三分。
如同东岳一样,在西流国没有身份证明亦是寸步难行,各种交通工具难以乘坐,各种检测关卡无法通行,无法办理银行卡……
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如果不是住进这个安置房,徐直甚至都无法找到一处容身之所。
“风太强了,镇上很多设施也被摧毁,估计安置区下水道没承受住,开始破碎了,我们西流国怎么就年年都有这样的大风。”
基普镇的安置房虽小,但五脏俱全。
西流国城市模式以城为大,镇次之,再往下便到村落。
生活都需要继续,灾难过后,便是新生。
刚毕业的孩子。
面对热情的西流国少女们,徐直觉得他这种情感被动型的性格,若是在这种国度长大,很可能早已当了爸爸。
臭气熏天的安置房给了受灾群众们一个聚集的场地,徐直也勉强获得了不少信息。
“你好”
“有伤的,有病的,到时候尽量发挥一下身体优势。”
没多久,附近的灯光亮了起来。
铜鲸触须的出油量并不大,但气味很足。
……
“房,有问题。”
楼下囔囔的声音的语速颇快,像徐直这种级别的西流外语,只能偶尔听懂两句,其他只能做充耳不闻。
主和次的顺序不能颠倒,即便是大师修炼者,那也是要吃饭的,费用还不低。
此前生活着数千人的摩西基德渔港,从行政单位上来划分只能算是村的级别。
“听说明天,不对,是今天上午会有记者来采访我们难民,大家说困难一点,就可以争取多一点补贴啊。”
开门后猛吸了他房内一口气的阿姨明显顶不住,本想问清楚情况,瞬间变成了落荒而逃。
排气风扇很好的将气味进行了分享。
“虽然我很痛恨这种飓风,此时我宁愿再来一股将这种该死的气味吹走。”
徐直寻思着也就半夜能干这种活了。
“我听说受灾的孩子可以免试进入到附近的基普学院,那是咱们这一片最好的学院,以后都争点气。”
虽然他显成熟,但喝过还童泉的水,多少还是能扮嫩的。
不过这种扰民的情况让他稍微加快了点节奏,高火开到最大,质地变的柔软的触须不断缩小成油团子。
不少年轻女子目光不时瞅过来,最终这脸色红润的少女鼓气勇气过来搭讪了。
肉臭油香。
泡肿胀的三十多公斤触须内估计有二十余公斤的水分,七八公斤的油渣,剩下两公斤便是他所需要的铜鲸香油。
还是受灾的孩子。
相较于外面的气味,徐直觉得自己这儿大概已经变成了一个重口味的屎坑。
徐直便见到此前被臭走的阿姨靠在一个男人身边,不时抽抽搭搭,随着时间不断过去,两人的关系从一米慢慢进入到零距离。
并不弱于徐直此前生活的化安市多少。
秉承臭味不消,誓不进屋的态度,不少人聊的还挺火热,甚至有一些男女还惺惺相惜了起来。
不说八级毕业,六级水准是最少要有的。
“你有没有闻到……啊~我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