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跳跳的心,但没跳跳,这也强求不得。
在黑暗之中,修炼者的能力弱化了数倍,想击杀胡乱奔逃的跳跳们,难度亦是变的更为巨大。
南澳每年七八月的火神节,也是诸多军士积攒军功的时间段。
“咋能和以前一样,苗上将以前是西北军区的人,压根不熟悉滇南的环境,仗着身体强悍横渡毒马湖,被毒倒也不奇怪,徐上将是咱们滇南行省这边的人,年纪小,经验却老道的很,不会干这种蠢事。”
顾师姐说他在兴高采烈的杀跳跳,可这么多天下来,总共就捞了几只跳跳,这预测似乎有点不准。
从东岳的国家地理图上看,地域大小都有明确的划分。
徐直刚刚松了一口气,隐约在风声中听到咔嚓咔嚓的声响,似乎有无数生物在踩踏地上的树枝树叶一般,又有啃噬的唰唰声响,伴随着阵阵低低的吼叫声音。
除了存心想捣鬼的南澳人,半夜三更钻到这种地方的人极为罕见。
“徐上将,您也发表发表看法呗。”
“老子查个鬼,咱们邢煌的信息设备玩的是单机,就几位一星和二星的将官才能靠着信号塔勉强联系到外界。”
安装了扩音器,这种枪声声音放大了数倍。
滇南军团和南澳图什联盟军团爆发冲突之处也大抵于此。
徐直只见远处的红色眼睛一愣,随即开始了无边的蔓延冲击。
徐直提着长棍,听着施公德在通讯器中不断咆哮施令,他的心中冰冷一片,脸色谨慎的看着不断靠近的那些黄皮跳跳们。
提着能源灯,徐直的身影在黑暗中闪动数番,人已经远离而去。
独角岭这处地区陡峭,行进困难,麻烦重重,难于驻守,亦是南澳图什联盟军团放生的冷门地点。
“南澳那帮小崽子很嚣张的,那些没用的黄皮跳跳,那是一车一车的拉过来啊,哗啦啦的就倒地上了,一击枪响,那些黄皮就吓的四处乱逃乱跳,钻到我们国界内,这帮兵痞可坏可坏的……”
一阵冷意传来,徐直将能源灯光芒开启到最大。
是跳跳们,还是数不清的跳跳。
千余数量的跳跳群便碾的徐直逃命过,更别说这数不清数量的跳跳们。
想拿军功,没门。
沉闷的子弹爆射声引起了一点点小混乱,瞬间又被淹没了下去。
“放别的驻防区也是放,放咱们这儿也是放,我希望南澳那帮小崽子可以摊分的均衡点,别让其他驻防地的人太累了”杜慎魁笑道。
九营第三战斗连的枪声已经响起,有人亦是拿出了如南澳一方的扩音器安装在枪头。
独角岭并没有被冷落,今年他们开始朝这处地方下手了,放生的数量甚至远超出了他们这只战斗连应付的范畴。
“来多少跳跳就弄死多少跳跳,要是南澳人敢跨界过来放生,那就砍死他们。”
竖立的界碑是区分彼此的红线,但两处界碑之间的区域,若无标尺,仅仅靠着肉眼,必然是抱着争议的。
是巡逻小队的成员们。
……
一年看不出成效,三年,五年,十年,甚至几十年上百年,只要持续不断的放生,就能源源不断的消耗滇南军区的军力,甚至于东岳国的国力。
图么联盟国界线之内,那远方传来连续沉闷不断的枪声。
徐直耳尖,风声中施公德和杜慎魁的声音渐渐不可闻,他摇了摇头,手指一掐,捏死一只不惧驱虫药的飞天毒蚁。
放生的战术还挺管用,破坏永远比建设和维护要简单,至少南澳人觉得东岳这边消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