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喜欢跳的大国,正缺一个足够的借口呢。”
“怎么办,怎么办?”
剩下的几人悄无声息,这是战斗的尾声,还是存在着某种势的积蓄。
“有那么一瞬,我确实起了这个邪恶念头,图兰托,你对东岳威胁实在太大了。”
这位北疆的帝王哼了好一会,又咳了一会血,觉得不能再硬撑了,丢下昏睡中的巴古拉,他身体上一层厚厚的冰甲顿起,一层一层,如蚕茧一般将他包裹了进去。
“陛下,这可是历史记录啊,重大的历史记录,我家师爷大义凛然,拔刀救君王,形象伟光正,这录像以后就供在我们东岳那边了”徐直美滋滋的道。
“我?”
他身体内迸发出无数寒冰内气,如铺天盖地一般,充斥着全场,只是瞬息之间,一个近百米的圆形白色冰柱成型,死死的看着冰柱内挣扎的三位大宗师,豁真别乞巨大的身体轰然爆炸,巨剑崩碎,残骸四飞,溅起了无边的血雨。
“哈哈哈,哎吆,我胸口疼,不跟你们说话了,豁真别乞这家伙主杀的我,正面应对他的秘术,这威能有点大。”
冰柱之上层层裂缝不断增加,冰层内的燕行侠似乎也感应到了动向,不断朝向裂缝之处发力。
图兰托暴喝一声,一口清气喷出,沉声吐气之间,手中白色长棍变幻出三道棍影,携着无边威力撞向袭来的三处身影。
眼见图兰托陷入某种沉醉的疗伤状态中,徐直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爷,你真是因为心善才放过图兰托陛下?”
“什么眼神,看什么看,我好歹也是皇帝,一言九鼎,你还真要我发个断子绝孙的誓啊。”
变幻攻击方位的巨剑与长棍相交,一阵震耳欲聋的的声浪飘起,在下方的图兰托脸色顿时通红,嘴角血迹斑斑,他眼中绝望,刚欲再提长棍顽抗,便见最后一道刀光忽然转向。
“燕贼,你敢。”
图兰托捂着胸口,咳的嘴中不断溢血,背后的巴古拉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如今两眼翻白,捆在图兰托身后,手脚犹自发出本能的一阵乱舞乱踢,看上去很有活力,这小伙很命硬,在图兰托的保护下硬是撑到现在,压根没受重伤。
徐直和燕瑾柏两人瞬间判断完毕,附近一些能搬动的怪石纷纷被两人拔出,砸向冰柱一方。
“这是我们东岳和北疆友谊的象征”想了想,徐直又补上一句:“如果您需要,我也可以复制一份给您。”
燕瑾柏和徐直刚刚惊呼一声,便看燕行侠提刀而起,对着冰柱内一道人影狠狠插了下去。
沉闷的声音传出来,巨大的冰柱上居然产生了一个蛛网般的裂痕。
怼完燕行侠,图兰托看着徐直上上下下,不断拿着个手机切换角度,心理一阵感觉不好。
豁真别乞怒吼一声,那一道刀光竟是以他为目标,瞬间扫过了他身躯,重重白色冰甲不断涌现,又瞬息之间被蚕食的干干净净。
燕瑾柏拔腿就跑,他们距离的远,数百米外刀光,剑影,棍影只是数个闪瞬,兵器碰撞之声,爆炸声浪,随即便看到了冰封的一幕。
何况他刚刚承受了图兰托拼死的一击,身影爆退之下,身体一点点被刀光蚕食,让他惊惧的是,燕行侠的刀光无穷无尽,一刀斩出,便死死的与他贴身近斗。
“切,言不由衷的老东西”图兰托嗤笑一声,才认真道:“扶稳你们自己那栋危房,我图兰托可以承诺,只要不主动对着北疆搞事情,在我有生之年,北疆的剑永远不会指向东岳。”
“我的个太爷爷哎。”
“即便他是被闷死在冰柱里面,这盆屎也会扣在我头上,击杀图兰托会让东岳成为众矢之的。”
猛然收缩的长刀发出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爱育黎拔力八达身影瞬息之间转动,疯狂绕着图兰托不断旋转,长刀猛刺其他方位。
白色光华透过,没有任何吭声,这道还在挣扎的人影被燕行侠一刀从头捅到脚,身体瞬间被碾成肉酱。
“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