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灰蒙蒙的大地。”
严栋梁拍拍刘里的脸蛋,转向旁边站立着的众人说道:“儿郎们上老虎凳,拿辣椒水,好好将这位小兄弟伺候起来。”
刘里似乎想起什么东西,身体突然颤抖了起来。
一番好话过后,刘里始终坚持着不知、不懂、不配合原则,让翼虎很是不耐烦。
严世吉和杜元亚就是在这种混乱的时刻钻进了浓雾范围,而眼前这个刘里据说也进去了。
严栋梁心下悱恻,对着刘里继续问道:“在遗迹中,你有没有看到我儿严世吉或者那位的儿子杜元亚?”
“砰”
“天空,灰蒙蒙的天空。”
“有没有看见过我儿子严世吉?”
一声过后,刘里嘴上的黑胶布被严栋梁一把撕扯下来。
“龙?”
刘里双眼无神,直勾勾的盯着严栋梁。
更何况刘里只是一个误入遗迹的人,侥幸活着出来,并没有虎山背景。
严栋梁急道,众小弟将刘里弄回来,担心刘里跑掉了,还特意给这货绑了根绳子。
“见过。”
武馆建筑的形状有各款各式的,复古的如登云武馆那样,建筑面积是铺开的。
“没有。”
“有没有见到人或者什么奇怪的东西?”
“快说,在哪里?”
刘里一脸委屈的盯着翼虎。
一旦承认下来会无穷无尽的麻烦会等着他。
“小兄弟,我欣赏你嘴硬的脾气。”
“我不知道什么遗迹,我也没去过什么遗迹。”
可耐不住年轻人的心高气傲,满脑子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的好,这些就是你的,明白?”
“我们没有见过,大爷,我今天才见到您。”
翼虎脸色极为不满,他从大红木椅上走过去,捏住捆绑刘里的绳子,也不见如何用力,只见那粗麻绳砰的一声就给扯成两截。
“你以前连街头混混都算不上,如今有钱去杨白老那个老家伙那儿学艺,别说你这钱是天上刮下来的。”
“还有呢?”
“法克你,我们说的是在遗迹里,有没有见过?”
翼虎觉得严栋梁问话太不严谨了,亏他还是严这个姓氏。
徐直以前跟他便说过这种事情,无论谁问他要么闭嘴,要么拒绝。
“还在这儿看着,没看刘里先生嘴都肿成香肠了,拿消肿药来。”
“人,好多骨头人,还有可怕的女人。”
宽衣大袖,四十余岁的模样,只是须发有一些白,显出一副老态。
没有一定的资质和家境实力,虎山根本不会吸纳进去成为学员。
“刺啦”
“给我好好说说,你在遗迹里看到了什么?”
两个老油条唱着红脸,恶人请客的姿态甩的干干净净。
嘴巴巨疼,舔一舔时一股盐腥味入嘴,这是连血都扯出来了。
严栋梁抓着刘里肩膀,死劲将这丫在老虎凳上晃。
楼层多人便要少了,几人一路走来都没看到什么人。
杜元亚父母则是坐在一旁,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严栋梁紧盯着刘里,眼中一丝花瓣状红芒闪过。
若非听信灰袍人翼虎之言,他儿子不会去遗迹那种危险地方,拿机缘也要靠实力才行,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他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