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这个变态就算了,商千秋想想,徐直即便是去高中组,和宋玉打也能将对方赶下台。
“唉,只能下这儿了。”
这一个月的进步比较大,宋然如果没有特殊的训练,怕是要败在商千秋手下。
“该你下了,该你下了,小辈闹腾就闹腾去。”
打不过宋玉她承认,没正式修行和修行过两年的,完全还处于两个级别。
“你这侄子啊,可是要输了,这棋你也得输”商正安看了看擂台现场,得意的道:“快落子,落子。”
在遗迹的时候就念叨叨龙魂草,腿抖的厉害都想爬悬崖去摘上一朵,完全忽略自己死活问题。
两人这棋艺臭,诸多地方都不容易注意到,商正安也不以为意,反正局面还是大好的。
商千秋就蠢蠢欲动了,这姑娘这辈子还没欠债过,如今还剩下两百万的债务压在心头。
这两人喜好下棋,棋艺也是半斤八两,只是都下的很臭。
中国人向来遵循的便是如此,无为,不强出头,更有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一说。
商正安下棋很入神,此刻距离赢棋便只有一步之遥,哪有什么心思去看自家两个小家伙比武。
如今商千秋拳力相比中考时,增加了近二十五公斤,加上暗劲,商千秋不觉得自己会输,最多是会与宋然多缠斗上一会儿。
可商正安没这么想,这也正是宋公明故意误导的,方便偷子。
说到最终,其实是徐直觉得这获利十万跟收获的风险效应不成正比,不值得冒险而已。
宋公明将黑子落在刚刚被偷子的一处,下这儿商正安便没辙了。
徐直听着商千秋喃喃,心知这女孩又犯了眼热病,病的还不轻的那种。
篷车的奢华不是帐篷能比拟的,篷车如那移动的阁楼一般。
另一人则是那宋玉之父,宋公明。
眼见第二波人已经上场,商千秋扒开人群,使劲往里钻,她得赶紧去报名。
“咦,那儿还能下,我怎么没注意到。”
作为两地高高在上的大佬,没几个人敢赢这两个家伙,或不敢下或故意输。
宋公明一点也不想落子,两人棋艺臭归臭,可宋公明这盘棋下的比商正安更烂,已经没法收场。
宋公明一把抓掉一颗棋子,偷摸放到衣兜里。
如今因为剑门山严浪修炼遗地,聚到了一堆手痒难耐,不过招下起了棋。
徐直是不想上这种擂台的。
在篷车中一人拥有一个独立房间,也有公用的厨房厕所甚至是卫浴池。
宋公明感慨一声,自己的棋局又能多活十几步了。
他就宋然第一拳打到商千秋说的是真话,后面说完全不带人名的,那是商千秋压着在揍宋然。
宋然便是登封市中考第一,商千秋也敢去撩虎须。
“哎呀,正安兄,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怎么和你闺女冲突上了,在那儿打擂呢。”
上擂台虐菜拿奖金,不存在的。
别看宋然登封市中考第一,他要上去便是分分钟虐对方。
这儿是登封,化安两地的一些大家族聚集地,数百人在此宿营。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之间又杀了好几次,宋公明一指擂台叹道:“输了输了,你这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