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大家其实心知肚明的。”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跟马场老陈说道：“老陈，听说新到了几匹好马，拉出来跑一跑？”
“……”
在商场这个层面，必须让郑杰知道，什么叫做打脸。
颜芷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找个机会跟吴姨聊聊，经营企业的适应学习，我可以继续下去，但不想再有涉及到商场之外的事情。”
从四千万换20降到2000万换20，也太尼玛的离谱了。
“我懂了。”
“……”
韩小非已经被疯狂的估值给惊到了。
“天远在宁波这么多年，也还是有自己的人脉网的。”
“……”
到了那个时候，郑杰的身份可不管用了。
老陈一句话都没敢说。
这可倒好，先是阴阳怪气恶心人，接着要开诚布公谈了，那条件就尼玛的离谱。
客厅沙发上，喝了两口温茶的宁晏放下茶杯，忽然开口。
“……”
郑杰之所以能说服这么多的个人资本、小额托管用户，包括金融圈内的其它公司，有身份的因素，也有利益的关系。
“……”
“……”
类似于这样的对话，发生在天远金融的高管与债务融资的客户之间。
所以可谓是一拍即合。
当他也不会好好说话。
午饭后，上了二楼的小露台，比不上大南山紫园里的独栋庄园别墅那么舒服，但也可以偏安一隅。
而入夜后，这座海滨城市，格外的安静……
颜芷一条一条的汇报。
不说之前在隔壁的胡建，那是纵横一督府，就说现在，不比当时差，只不过主业在宁波。
现在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他最希望出现的。
在天远有足够资金的情况下，其实是能办到很多事情的。
直接回了别墅。
其实很多时候，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还能使磨推鬼。
“……”
站在一旁尴尬了许久的老陈一听这话，连忙道：“好咧好咧，郑总，您这边请。”
但谁让他跟郑杰跟得最近，现在已经是毫无退路了。
宁晏一句话下去，再加上李伟鑫的安排。
所以，脸上没有表露太多。
他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傀儡。
比如因为受到郑杰的影响，一众决定强制结束债务融资合约的人。
“是这样，我听说你们公司的产品已经成熟了，随时可以推上市，不如就从明天开始吧？”
这将产生比百度竞价更可怕的收益。
而且这还是在天远获得了银行提供的五亿贷款的基础上。
尽管只是签字画押，还没有进行款项交割，但经历了强制解约的客户，肯定是更倾向于天远。
现在要做的是，主动的反击。
“虽然我个人认为，不管在哪里，都无法避免与人接触，但的确可以有选择的拒绝跟一些傻逼接触。”
小帆心里是一点都不希望郑杰忽然同意的。
郑杰看着倒地不起的马匹，随口道。
甚至根本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对话。
什么时候，他，郑杰在宁波要这么给人脸色了。
……